陳元昭和葉氏一起失笑。
......
晚飯後,葉氏並未多逗留,很快就離開了。
陳元昭咳嗽一聲,催促道:“阿瑜,天都黑了,早點洗了睡下吧!”
自以為這麼說已經很含蓄了。可在場伺候的丫鬟們誰能聽不出其中的意思?各自扭過頭偷笑,尤其是初夏,笑的格外促狹。
許瑾瑜的俏臉迅速染上了兩抹嫣紅。
可分別了這麼久,陳元昭“急”一些也是難免。就是她,也覺得身體裏湧動著羞人的情潮,想投入他溫暖的懷抱裏......
當然了,在丫鬟們麵前,該有的矜持還是要有的。
許瑾瑜故作鎮定地應道:“我這就去沐浴。初夏,你和芸香去準備熱水。”
初夏忍著笑,一本正經地應下了。在準備好的熱水裏,貼心地放了許多花瓣。許瑾瑜沐浴後,全身散發著清冽的香氣。
陳元昭深幽的眼眸緊緊地盯著許瑾瑜,眼底閃出久違的熟悉的火苗:“阿瑜,過來。”
那專注又火熱的眼神,就像是**了許久的餓狼,忽然看到了美味的肉一樣。
許瑾瑜臉頰緋紅,眼神氤氳,輕輕地走到陳元昭麵前。
陳元昭再也忍耐不下去了,迅速地將她摟進懷裏,灼熱的唇舌貪婪地吮吸,大手探進薄薄的衣襟裏,握住柔軟豐滿的一個,因為太過情急,手勁稍稍重了一些。
許瑾瑜情難自禁地低低呻~吟:“輕一點,痛......”
話還沒說完,便被陳元寶一把抱起,放到了床上。
紗帳遮住了一室的旖旎。
結實的木床發出輕微的聲響,夾雜著歡愉的隱忍的喘息。因為分別的太久,幾乎很快就達到了頂峰。
......
許瑾瑜香汗淋漓,胸膛起伏不定,呼吸不穩。
剛才的交歡短暫而激烈。或許是生育過後,身子比以前更加敏感的緣故,竟是比新婚的時候更纏綿歡愉。
陳元昭略略休息了一會兒,又有了精神,從身後摟緊了她的身子。光裸的身體相貼,稍微一摩擦,又躥起了令人酥麻的熱流。
許瑾瑜清楚地察覺到他的欲~望緊緊地抵著自己,紅著臉嗔道:“你就這麼著急麼?回來之後,我還沒好好和你說過話呢!”
先是孩子,然後又是葉氏,兩人一直沒來得及說些私密的悄悄話。
剛一獨處,就急不可耐地將她抱上了床榻。
陳元昭低低一笑,溫熱的氣息在她敏感的耳後吹拂:“有什麼話以後慢慢再說也不遲。”說著,又欺身壓了上來。
小別勝新婚,久別更是如狼似虎。
這一夜,許瑾瑜被陳元昭翻來覆去的糾纏不休,嗓子都叫啞了。
臨近五更時,饜足的陳元昭才放過了許瑾瑜,摟著筋疲力盡的她入眠。
似乎才閉上眼,還沒睡熟,就聽到響亮的啼哭聲。
許瑾瑜立刻就驚醒了:“麒哥兒!是麒哥兒在哭。”
陳元昭也被吵醒了,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奶娘是怎麼照顧麒哥兒的,怎麼一大早的就任由孩子哭個不停?”
許瑾瑜嗔怪地白了他一眼:“麒哥兒平日都是跟著我睡的。昨天晚上......沒辦法讓奶娘抱了去睡,大概是不習慣,所以才會哭鬧。你快些起床穿衣,我也要起身了。”
陳元昭見許瑾瑜一臉疲倦,心中十分不舍:“你昨夜幾乎沒睡,還是趁著這個時候睡會兒吧!過會兒還得進宮,你這樣子哪能撐得住。孩子就讓奶娘抱著......”
話還沒說完,門外的啼哭聲陡然變的更響亮了。
心情急切的許瑾瑜哪裏聽得進去,立刻起身穿衣。下床的時候,雙腿綿軟,差點沒站穩。床上一片狼藉,也來不及收拾了。許瑾瑜索性催促陳元昭將床鋪掀起放在一旁。
這個臭小子!一大早的就來搗亂。
陳元昭心中頗為不滿,卻也無可奈何,隻得隨著一起起身穿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