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車子緩緩進入別墅,莫離的心開始提了起來。
她隻能用水止血這件事情誰都不知道,可是每次她出現問題冷爵言都會叫教授來給她治療,這樣她的秘密就要被教授發現,到時候教授告訴冷爵言,冷爵言覺得自己有缺點,一定會將她抓回實驗室銷毀,想到自己會被銷毀,莫離就平靜不了。
突然,她靈光一閃,有了自己的主意。
果然不出莫離所料,冷爵言將她抱進別墅就想要吩咐人叫來陳教授。
隻是在冷爵言還沒按到內線的時候,莫離已經伸手打斷了他。
“冷少,我沒事,不用麻煩陳教授。”莫離躺在自己的床上,弱弱的開口。
“不要鬧脾氣。”看著莫離蒼白的臉色,以為莫離不想看見陳教授,有點生氣的說道。
“我沒有鬧脾氣,冷少忘記了我身體的特殊性?”莫離無所謂的說到道。
聽到此話,冷爵言突然想起,上次確實他見她受傷,後來傷口卻以驚人的速度愈合。
看到冷爵言沉默,莫離笑了笑,隨後像個蛇一般的靠近他,纖手爬上了他的後頸,魅色的眼睛深情的看著冷爵言。
“冷少今天這麼關心我,莫離已經得到了冷少的垂青了嗎?”說著,莫離將粉唇輕輕印上男人的薄唇,隨即放來。
對於莫離的動作,冷爵言愣了一下。
隻是她的話,卻讓冷爵言身上的氣息變得冰冷起來。
“剛才為什麼不說?”一種被欺騙的感覺快速湧上他的心頭,想起自己還那麼擔心她的模樣,可是她卻隻是在演戲。
“我隻是想看到冷少為我擔心的樣子,冷少,看到你為我擔心,我真的很高興。”
莫離的微笑就在冷爵言麵前,他呼出的氣息全都被她呼吸而去,看到男人微慍,莫離放開了環住男人後頸的雙手,緩緩移到他的領帶處,慢慢動作起來。
冷爵言黑著臉感受著在自己衣領口煽風點火的纖手,腦海裏她的柔弱刺痛了她,這個女人膽子越來越大了,竟然敢騙他。
冷爵言毫不留情的伸出手去將領口的手禁錮住,深邃的眸子射出寒冰般的光,嚇得莫離一陣瑟縮。
“冷少。”
又是這個柔弱的聲音騙了他,想起來,冷爵言狠狠的放開了她。
“夠了。”冷爵言將莫離的手狠狠甩開,莫離猝不及防的就被男人甩到在床,冷爵言不再看她,轉身決絕離開,忽視了女人腳下鮮紅的一片。
重重的摔門聲傳來,男人決絕的背影消失不見,莫離終於鬆了一口氣,跌撞著從床上起來匆匆跑向浴室,直到全身泡進浴池裏才安下心來。
她並不是有意要惹冷爵言生氣,隻是她再不及時止血,說不定就會有生命危險。
她也並沒有騙冷爵言,回來的路上她就感覺到自己身體有液體流失的感覺,慢慢身體變得沒有力氣頭也開始暈了起來。
在浴缸裏泡了不到十分鍾,腳跟處的傷口奇跡般的消失不見,莫離從浴缸裏起來,穿戴好了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雖然傷口已經沒有痕跡的消失不見,但由於失血過多的原因,第二天莫離的臉色蒼白得嚇人。
當莫離從二樓下來的時候,別墅的傭人都以為見了鬼。
莫離不知道為什麼傭人都一副見鬼的樣子看著自己,慢慢的走到了冷爵言的身旁坐下。
“冷少,早上好。”怕冷爵言還在為昨天的事情生氣,莫離小心翼翼道著早安,希望能博取一點好感。
冷爵言本來在用早餐,聽到莫離的話後,抬頭,卻看到莫離白紙一般的臉。
“你的臉怎麼了?”冷爵言看著莫離,不可思議的問道。
“臉?我的臉怎麼了?”聽了冷爵言的話,莫離下意識將手扶到自己臉上。
“你哪裏不舒服?臉色怎麼這麼蒼白?”
難道是她因為昨晚的傷?冷爵言這樣想著,隨即又否定了自己,他見過她傷口複原的速度,昨天的傷口不大,隻是流了一點血,以她的身體,這點傷口還不至於。
“蒼白?”莫離不懂冷爵言的意思,隻是搖搖頭,狀做無所謂道:“沒事,莫離隻是昨晚沒睡好。”
“沒睡好?”聞言,冷爵言挑眉,一臉的不相信,沒睡好臉色能蒼白成這樣。
“嗯,莫離昨晚惹冷少生氣了,一直睡不著。”她虛弱的說道。
聞言,冷爵言向著她看去,看著她有氣無力的模樣,臉色還這樣蒼白,他一點都不懷疑她下一秒就要倒下去。
冷爵言才剛這樣想,就見莫離吃早餐的動作有點搖晃。
莫離這邊也有點摸不著頭腦,在冷爵言說完話之後,自己眼前的一切似乎晃動了起來,她用力捏緊了自己的筷子,可是手根本就使不出力來。
看到冷爵言狀似關心的眸子,開口安撫道:“冷少不用擔心,我沒事。”
一旁的冷爵言聽到這話絲毫沒有減退自己心中的擔憂,看到她搖搖晃晃的身體,再也受不了伸手想要扶住莫離,可是他的手還未伸出,莫離就從桌上昏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