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哭得委屈的小女人,冷爵言心疼的將她拉向懷裏,卻遭到小女人強烈的反抗。
“混蛋,放開我。”他憑什麼想抱自己就抱自己,想推開就推開?他把她當成什麼了?
莫離不斷的撲打男人堅實的胸膛,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從她的眸子落下,小臉通紅委屈至極。
看到這裏,冷爵言的心都快要化了一把握住她不斷撲打的手,將她越發抱緊,讓她在自己的懷裏哭泣,隨後伸手輕輕拍著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他嘴笨,可以說是沒有安慰過人,除了一句“沒事了”之外,就沒有了。
“沒事了,沒事了,本少向你認錯好不好。”他柔聲安慰道,卻沒想到她哭得更厲害了。
莫離掙脫不開他,卻不肯安靜的在他懷裏,一個勁的對著他的胸口捶打,聽著她的話,心裏越發委屈。
這個男人,讓她生氣又讓無能為力。
“壞人,壞人,我才不要你相信。”
“……”
“嗚嗚……”
莫離越哭越委屈,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這麼委屈。
她是個很單純的複製品,因為第一眼被冷爵言所驚豔,所以竭盡全力,給予他她的愛她的一切,但在同時也希望得到他給予的回應。
她可以忍受他暫時不愛她,可是她不能接受他質疑她對他的心更別說是質疑。
本來委屈到不行,現在被他一哄,她反而哭得越厲害了。
看著莫離哭個不停,冷爵言早就已經忘記了兩人之間的身份關係,隻一個勁的附和她,安慰她。
“好好,都是我的錯,我是滾蛋,你打我好不好。”冷爵言輕輕的拍打著她不停顫抖的身體,一個勁的安慰。
見到她哭得很凶,甚至拿起她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打著,可是莫離卻又不願意打他了。隻一個勁的委屈的哭著,
也不知道她哭了多久,最後才漸漸安靜下來。
莫離在冷爵言的懷裏一抽一抽的,背部被他大手輕輕的拍打著,畫麵一時變得很和諧。
哭的時候她失去了理智,可是一旦理智回歸,她又冷靜到可怕。
莫離頂著紅腫了的大眼睛,一抽一抽的。腦中卻在不聽構思著要怎麼麵對冷爵言。
說來也奇怪,這個男人竟然這麼好脾氣的一直哄著自己,莫不成他是發瘋了?
不知道冷爵言到底是什麼意思,於是她盯著紅腫的大眼睛,委屈的看著冷爵言,反正現在是他的錯,她得好好利用一下他的同情心。
冷爵言被她這麼一看,心頓時軟了。
打橫將她抱了起來,走到了沙發上。
“來,先喝口水。”見她哭得這麼猛,嗓子肯定不好受,冷爵言溫柔的拿起一杯水置於她的唇邊,看著她梨花帶淚的模樣,大眼睛蓄滿淚水,他的心都要化了。
他從來沒有見過女人哭,甚至季心彤在他麵前也一直小心翼翼,乖巧懂事,大話都不說一句,更別說是這樣的大哭了。
水杯置於她的嘴邊,可她卻遲遲沒有動作,見她不動,隻是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他無奈的搖了搖頭,難得好聲的說道:“乖,喝口水,哭久了嗓子不舒服。”
看著他耐心的模樣,莫離疑惑的看著他,過了一會,才就著他的手,喝下他遞過來的水。
“冷水不用可憐莫離。”
喝完水,莫離的聲音再次響起,不過這次,語氣柔和了很多,也可憐了很多。
冷爵言伸手將她哭花的臉擦幹,眸子裏才柔聲說道:“本少為何要可憐你?”
他挑眉,對於她的話並不讚同,他並不覺得他是在可憐她。
而眼前的女人強勢冷漠,也根本不需要他的可憐。
“冷少不必哄莫離,莫離知道自己的身份。”莫離沒有理會冷爵言的話,隻是弱弱的開口,哭泣過後的聲音沙啞低沉,緊緊的勾著人的心。
“身份?”聽到她的話,他挑眉微笑,這麼久了,他似乎忘記了她的身份。
“你倒是說說,你是什麼身份?”
莫離將頭低得很低,沒有看見冷爵言臉上的笑意,隻是自顧自的說道:“莫離知道自己在您麵前確實沒有是隨你身份可言,對不起冷少,今天是莫離失態了。是莫離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以後我再也不會了。”
說完,她推著冷爵言就想要從他的腿上下去。
隻是她還沒動作,就被某個男人以行動拒絕。
“莫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