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夫人在慕桃之寫好之後,拿在手裏反反複複的檢查了一遍,又讓西裝男子也檢查了一遍。
兩個人都沒從中發現任何不對勁。
慕桃之會這麼聽話?顧夫人有些懷疑。
但現實就是這樣的,她隻能想著,慕桃之應該是真的很在意自己的哥哥,所以才不敢輕舉妄動。
想通這一層,她笑著將信折了起來,交給了西裝男子收好。
手裏又拿起了那個手術刀:“你們過來,給我把慕桃之固定住!”
慕桃之一愣之後,立馬察覺到了不對勁:“顧夫人!你想做什麼!”
話音剛落,她就被那兩個彪形大漢拉扯住了胳膊。
在絕對性的力量懸殊之下,無論她怎麼掙紮,都沒有辦法掙紮開半分半毫。
顧夫人輕輕晃了晃手術刀,在燈光之下,那刀麵上流轉著一層一層的銀光:“我要做什麼,你這麼多次故意挑釁我,難道還盼望著我可以毫發無損的放過你。”
“慕桃之,人都是要為自己曾經做過的事情負責的,這點我希望你可以明白。”顧夫人慢慢的走近了慕桃之的麵前。
將手術刀,在慕桃之的臉上比劃了一下。
“你不就是用這張還算漂亮的臉蛋,勾引我兒子的嗎?今天我就毀了它,看你以後還怎麼去禍害別人!”顧夫人臉色冷然而又扭曲,猙獰的宛若一個魔鬼。
慕桃之掙紮著想要躲開,但卻根本沒有絲毫的作用。
“你不能這樣,你不可以!”慕桃之出聲,想要讓顧夫人清醒一點。
可此刻被恨意蒙蔽雙眼的顧夫人,又怎麼可能聽得到她的話。
她獰笑著,將手術刀逼近慕桃之那白皙精致的臉。
劃了兩下,瞬時間殷紅色的血液,就噴湧了出來。
“啊——”慕桃之被那極致的痛苦搞得忍不住叫了起來,疼,真的是太疼了。
她毀容了,那麼疼,肯定被隔得很深!
慕桃之腦海中反反複複的傳過這樣一句話。她根本就不敢去想,自己的臉此刻是個什麼模樣。
這種強烈的心理撞擊之下,她的眼前翻起了一道白光。
意識瞬時間陷入了黑暗之中。
“夫人,她暈過去了。”
“那就直接帶走吧,還剩了麻煩。”
這是她在最後時刻聽到的話。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顧卓言原本的確是和慕桃之猜測的一樣,是去和國內外的合作方開會去了。
可開著開著,突然有個知名設計師,提到了上次銷售很好夏季款式,並且說想要見一見設計這些衣服的人。
顧卓言想到,慕桃之之前一直說著,想要擁有一個證明自己,並且變強的機會。
按照這個知名設計師的能力和名氣而言,隻要他願意帶一下慕桃之,並且賞識慕桃之的話,那麼,慕桃之三年內想進巴黎時裝周的計劃,完全可以縮減為一年。
本著慕桃之聽到這個消息,肯定會非常高興,並且他能早點隨意碰慕桃之的原則。
顧卓言立馬給慕桃之打了一個電話,準備把她直接叫過來。
但萬萬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慕桃之並沒有接他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