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本來沉浸在感動與沉溺的情緒中,聽到這話突然腦子裏麵出現了無數個問好。

怎麼突然的扯到這個上麵來了,剛剛被這個男人折騰的,自己真是昏昏沉沉的睡著了,可是做了個噩夢,才突然的醒了過來,再想睡就怎麼也睡不著了。

這怎麼突然就變成了搪塞和敷衍了,可是還沒等到她琢磨明白呢,就突然間的天旋地轉,下一秒鍾就又被這個男人壓在了身下。

“你又要做什麼啊。”

慕桃之臉色頓時就有些泛紅了,看著麵前這個近在咫尺的男人,不由得心跳加速。

“我的病症又犯了,你要來幫我治好,沒辦法,全世界隻有你是能給我緩解的。”

“剛剛不是,不是已經做完了麼。”

慕桃之沒辦法阻止顧卓言對著自己上下其手,隻能一邊急促的喘息,一邊說著完全無力的拒絕的話。

隻是還沒等過幾分鍾,慕桃之的小嘴裏麵就隻剩下了呻吟,其餘的話全然的被顧卓言堵在了嘴巴裏麵,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這次結束之後,慕桃之是徹底的昏睡過去,估計來個地震都不會給吵醒的那種。

顧卓言側躺著,用胳膊支撐起自己的上半身,眼睛就這麼一眨不占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這次也不是說自己有多想要,而更想的是讓慕桃之能轉移一下注意力,不想讓她將全部的心思都糾結在這種地方。

“這樣的話,絕對能睡個好覺了吧。”

顧卓言輕聲的低語,隨後輕輕的在慕桃之光潔的額頭上麵輕輕一吻,才安心的將手臂收緊,把人完全的禁錮在自己的懷中,也跟著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慕桃之醒了之後才覺得自己渾身上下,基本上沒有一塊不酸疼的地方,看著餐桌對麵坐著的人,恨不得上去咬下來兩塊肉。

等早餐吃過之後,她也確實這樣做的,在臥室幫著顧卓言穿西裝打領帶的時候,踮起腳尖朝著男人勃頸上麵的肉,上去就是一口。

可氣人歸氣人,到底不舍得使出來太大的力氣,咬疼了他還心疼。

而這力度,在顧卓言那裏隻覺得像是撓癢癢一樣,轉過頭看這慕桃之孩子氣的模樣,忍不住笑出聲。

“說你是小野貓還錯了麼?現在沒事還學會了咬人,怎麼?必須要將我的肉啃下來,才啃善罷甘休麼?”

“你這個人就是根本不懂得一點點節製,身體剛好了沒有多久,還這麼成天折騰,也不管我願不願意。”

慕桃之撅著嘴巴,一臉憤憤不平的樣子,在顧卓言的嚴重看著,笑意更深。

“明明每次到最後的時候,都是你抱著我不放手,怎麼現在清醒了反倒是惡人先告狀了呢。”

此刻的慕桃之正幫忙給顧卓言綁領帶,聽到這話心中突然想使壞,手上一用力直接勒住了他的脖子。

顧卓言顯然沒想到這個小女人會突然這麼調皮起來,忍不住輕輕的咳嗽了幾聲。

“寶貝,你這是要謀殺親夫麼?把我殺了,你今後要怎麼辦。”

“誰是你老婆了,你說話用詞什麼的,最好準確一些,否則招惹到了誰都說不定呢。”

隻見慕桃之氣鼓鼓的又重新給顧卓言綁好領帶才走出了臥室,留下顧卓言無奈的搖了搖頭。

“去哪裏?”

等顧卓言下樓的時候,剛巧碰到了準備拎著包出去的慕桃之,趕忙上前一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