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第三十二章 偷開鐐銬(1 / 3)

劉黑子特別羨慕的是他們那個圈子裏叫立杆的采花賊。不知這是他的真名還是綽號,他不止一次地提起那人。通過那人的行為,當時我似乎理解了——為什麼我們那裏會產生一些女混混、女流氓。

那時,學校裏初中、高中的班級內,特別活躍的,又不是那麼熱衷學習的分子們,常常喜歡聚在誰家裏聽聽歌、聽聽曲、跳跳舞、喝喝酒、聊聊天。往往男女生都有。而且動不動就喜歡通宵,(不知那時候的女生們出來時是怎麼向父母交代的)那時很多鄉下的孩子們來旗裏上學,由父母租一套房子給他(她)做為生活用,這種出租屋往往就成了這些學生們的樂園。也有些父母臨時不在家的,他們便抓緊利用這個機會湊到那家。

每開展這種聚會,那個叫立杆的采花賊便倍加珍惜機會。他會選定一個獵物,不管她美醜胖瘦,隻要看上去老實聽話,他就不停地灌對方酒,直到她喝得暈暈乎乎。或實在不想喝的時候,他向他們要求一個單獨的房間,以讓女孩休息或者是兩人單獨談感情為由,把門一插,開始侵犯女孩。

當然,大部分的女孩都不會順從。他慣用的方法就是打嘴巴,騎在女孩身上不停地打,打得女孩實在痛苦不堪,又怕又羞(怕屋外的人知道,這種事傳出去可就丟死個人了)不敢大聲喊叫,很多便順從了他。實在不行,他還會掐脖子恐嚇。還有些女孩被酒精作用,迷迷糊糊不知不覺地讓他得了逞。當很多女孩從房間裏出來時,雙頰胖胖的紅紅的,兩眼腫鍾的。

那時,不管社會上的男女青年聚會,還是學校裏的男女同學聚會,隻要立杆能聽到的,其中有一位他認識的,他就力爭加入進來,想方設法實施他的勾當。

後來變本加厲到什麼程度?他放學不回家,到各個教室轉悠,看到那個教室剩下一個女孩在值日(打掃衛生)他就想法設法得進去套近乎,幫著幹活。等學校人走得差不多了,他就開始施暴。那時候他所在的那個中學還不是樓房,是前後左右排列的平房。聽說用這種方式他竟然也得逞了兩次。有一次早上,那個班級的同學們上學,竟然看到凳子上、桌子上,拉拉散散的有幾米長鮮紅的血跡。問誰誰都不知道,前一晚上值日的女孩子也堅決否認。

按照劉黑子的說法(也是立杆自己向他吹噓的),立杆一共奪取了十幾個處女之身,而這廝當時也還是十六七歲的樣子。我相信,那個時代守身如玉的女孩子肯定比現在多得多了。她們一旦遭遇了這種事情,大部分都是打落牙齒往肚子裏吞,她們可不想天天讓人戳著脊梁骨議論。這也是立杆這種人能屢次得逞的原因。也有那麼兩次,有兩個爆烈的女孩,被他耳光扇得鼻孔嘴角都淌血了,最後把門踢響了,他不得不鬆手放人。但事後那倆女孩也沒有告他,家人也沒有找過他。

假如換成現在這個時代,可能立杆之流沒有這麼多辣手摧花的機會吧?因為人們把貞操看淡了,維權注重了。但現在這個時代憑感情、以愛情的名義,騙取女孩子貞操的比那時多了很多。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尤其是發生在眼皮底下的事情,這些受辱失身的女孩們,慢慢得就不上學了,開始同社會上的男孩子們混,隨便交男女朋友,最後到了隨便睡覺的地步。想想她們也真可憐,被人稱女混混,女流氓肯定不是他們的本意。當他們倍加珍惜的東西,一夜間被立杆之流奪去時,不管她們還上不上學,做的還好不好,都會有人在背後定義她們是女流氓。美好的東西都沒有了,那我們就索性按照你們的看法做給你們看吧?

我想,大部分的女流氓大概都是因此蛻變而成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