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千五百多年前的尼泊爾,佛祖釋迦牟尼在菩提樹下入定七天七夜,徹底覺悟,獲得大智慧,成佛知三千大世界,然後到各地講道。直至今日,世界上跟隨他、信仰他的人數不勝數。當年佛陀傳道時,指著一杯水說:這是一個世界。人們無法理解他的話,但到了現代,用顯微鏡一看,這杯水裏有多少個數也數不清的微生物在活動啊?對於那些生命來說,這杯水當然就是一個世界了。由此可見佛陀的大智慧了。
我曾經在練氣功中得到過短短的“入定”,那兩年我基本每天晚上練功追求這個。大部分時間裏我隻是做到身體徹底放鬆,腦子裏卻一刻不停地天馬行空。有時候會什麼也不想了,耳朵裏似有似無地傳進來寂靜之聲。但這不是入定,真正的入定是所有的物質東西在你腦子裏消失,包括聲音、包括時間、包括你自我的意識等等。
隻有那麼一次,(不知經曆了多長時間,因為入定後你是體會不到時間的)我感覺自己真正進入了入定狀態,體驗到從精神到肉體的極度舒適,好像每一個細胞都很愉快,我被一團白光包圍著,我自己本身也化成了一團光。總之,那是一種極度美妙的體驗。
不管是做和尚道士修行,還是練氣功,真正得到入定的人極其少,而又得到長期入定的人更少之又少。因為這對於有著各種欲望、愛好和需求的普通人來說太難了,你坐在那裏時不想這個也會想那個。不然這世上要產生多少佛陀了?但是,隻要一個人能經常入定,哪怕時間短暫,他都能不同程度地得到一些“慧”。在這些慧中,透視、治病、通靈、感知等功能相對多一些。如果“慧”得的多了,可能這人就成了一位高僧了。也就是在不同的曆史時期,出現了如五祖慧能類的高人了。有一次,慧能麵對砍殺他的人端坐著無動於衷,殺手連續在他頭上剁了十幾刀,卻連一點血星都沒有。
在一心修行的人眼裏,獲得特異功能並不算什麼,也不是他們的追求目標。如果以我們現代人的眼光,把診病、看病、占卜都算成特異功能的話,那麼在練習氣功的人群中這很常見。
有幾個流派的教功老師,很多擁有特異診病能力:基本上分體珍和手診。針對一個陌生的一無所知的人在他(她)麵前(有時遠在千裏),他不看也不問對方,全憑在氣功態的身體感應,就知道對方身體哪個部位不舒服。功力強和經驗足的人還知道具體得的是什麼病。用體感診病的氣功師他會放大對方身上的信號,接受到自己身上,對方哪裏難受自己就哪裏難受。用手感診病的氣功師體驗手掌上的不同部位,每一個細小的部位都代表一種疾病。
當某一部位有異常反映時,他(她)就知道對方得的是什麼病了。這有點像調頻廣播的收音機,接受電台發出來的不同信號一樣。你看那些狼群、獅群集體捕獵時,它們不嚎叫,不用語言,不用肢體暗示,但它們卻分工配合,利用複雜的戰術完成打獵。它們之間靠的是一種心靈感應,一種複雜的生物能交流感應。我們人類本來也有這方麵的天賦,但隨著進化被我們自己給抑製了。
有一次我在練功舞時,閉著眼睛經過一名站在牆邊的師妹,突然間她五髒六腑的圖像進入我腦海裏了,且都是彩色的,我一激動,圖像便消失了。這表明我具備透視這種特異功能的慧根。還有兩次,我躺在床上練靜功。我閉著眼睛並沒有睡著,但看到我門上有一個極其刺眼的發光體,對著我的眉心處射出一道強烈的白光,持續了一會兒。它消失了,這表明我有通靈的慧根。
練特異功能還是有路徑的,一是如我上文所說的練入定,二是道家氣功中的練丹,練能量團激活鬆果體。(在大腦中間上部有個小小的東西)
但練出高級特異功能太難了(比如穩定的透視、意念移動物體、穿越牆壁、控製別人思維、複製等等),這就有點像你做小商小販的生意,你說有朝一日你要奮鬥到坐擁上千億資產,就像李嘉誠那樣。雖然理論上是成立的,但像李嘉誠這樣的人又有幾個呢?所以,在氣功熱的那些年,練得人極多,隻是聽說不少人有診病、算卦的小伎倆,卻沒親眼看到有“神通神變”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