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颺並不急於用原理來解釋,因為他若是空泛的說什麼物質的沸點不同之類,光解釋沸點和溫度就夠他受的。
因為相比於前世的那些小學生,吳國禎這些人已經基本形成了價值觀、世界觀和人生觀。
這種固有的觀念,可不是盧颺幾句話就能推翻的,必須得親眼所見,無法反駁才行。
而且這時代也沒有溫度計,空泛的說教隻會物極必反。
盧颺留了一個小引子,便去正院摟雲舒睡覺去了,留下吳國禎幾人還在這裏討論之前的小孔成像的原理。
在盧颺解釋了原理之後,幾人也能布置簡單的小孔成像了,這讓幾人頗感興奮,畢竟在古代這樣一個娛樂生活匱乏的年代,這個小孔成像便讓幾人玩到了深夜。
因為夜裏盧颺與雲舒折騰的太晚,日上三竿時,兩人還未起床,不過吳國禎等人實在等不及了,便來了後院敲盧颺的房門,把個雲舒羞得趕緊鑽到了被窩裏。
自從與盧颺在一起後,雲舒越發的幸福,特別是盧颺總會在床第上實驗一些新的姿勢,讓雲舒好生滿足,隔三差五就會纏著盧颺。
而且在盧颺的調教下,雲舒在床第之間也頗為放得開,更為關鍵的是,盧颺在前世也隻是一個普通人,各種美女見過不少,但戀愛過的卻是不多。
如今盧颺既有前途又有銀子,在明代也勉強算是成功人士,所以無論是雲舒還是吳香,也都是美女了,而且還異常順從,此間快樂可不是前世能比的。
若不是盧颺還存有一些理智,適當控製房事的節奏,年紀輕輕的非得腎虧了不行。
盧颺掀開雲舒的被子,在額頭上親了一口,這才穿上衣服出門。
因為昨夜的瘋狂,此時雲舒的衣服都掉在了地上,所以她也沒辦法伺候盧颺穿衣洗漱。
不過跟盧颺久了,她也知道盧颺並不在乎這些小節,不過雲舒還是覺得有失婦道,在盧颺穿衣的時候,又將自己埋進了被子裏。
一直等到盧颺出門,引得眾人遠處,雲舒才慢慢將頭露出,試探著往窗外看去。
見眾人走了,雲舒剛想起身,一個身影卻突然閃進了房中,隨後一把將雲舒的被子掀開,頓時春光大泄。
“太陽照屁股了!”
吳香看著雲舒的胴體,揶揄的大聲笑道。
雲舒被吳香這一鬧,頓時更加無地自容,趕緊又將被子拉過來蓋上。
不過雲舒拉被子的時候,豈料吳香也跟著鑽了進來,然後伸手就抓住了雲舒胸前的一對。
“姐姐昨晚叫的好大聲,害的我都沒睡好,姐姐你說怎麼辦。”
雲舒此時被吳香抓住關鍵部位,也不敢反抗,隻得笑道:“要不晚上你也來叫。”
早在延慶的時候,雲舒便時常與吳香睡在一張床上,平時雲舒也經常跟吳香開這種玩笑,身體觸碰什麼的,兩人也並不以為意。
“我才不叫呢。”
吳香到底是沒經過人事的,雖然雲舒也跟她說過一些男女之事,不過她也是隻了解表象,人膽子不小,但真說到了關鍵之處,便隻得敗下陣來。
趁著吳香羞澀的時候,雲舒看準了床頭的抹胸和褻褲,伸手趕緊拉到跟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很快便穿上了。
有了少許衣服在身上,雲舒便自在了一些,接著便跳出床外,拾起地上的外衣,趕緊往身上套。
“妹妹,你別著急,我給公子說說,讓他盡快收你入房,到時候有你叫的。”
此時雲舒已經穿戴好了,論說葷段子,吳香哪是雲舒這種已經開了葷的少婦的對手,兩句話便羞紅了臉躲在被子裏不敢出來。
若說吳香一開始是為了救父兄才委身盧颺的,但隨著對盧颺的了解,她如今對盧颺卻是仰慕不已,尤其在雲舒被收了房之後,這種情緒便更甚了。
夜深人靜,當她孤身一人躺在床上,聽著雲舒的聲音的傳來,心裏也是癢癢的很,早上起來,褻褲總是髒髒的。
此時被雲舒說到心事,她又想起昨晚做的那個夢,頓時更加羞愧難當,捂著被子擠出幾個字來:“全憑公子和姐姐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