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令!”清昔歡眼望東初塵,見他還活著,胸口的悸動泛濫開。
“保護王爺,活捉江陰,絕不能叫江陰死了,最重要的是。”
清昔歡一頓,揚聲道“保本王妃的王爺,毫發無傷。”
清昔歡看向東初塵的眉眼中含了幾絲柔情婉轉,過眼的蔥蘢燈火都成了江山美景,叫人看得見,看不夠。
“是!”弓箭手對向了江陰身周的一千兵馬,無情射殺,隻江陰身邊圍護的幾人與江陰無一絲一毫的擦傷,卻在軍中驚駭逃竄,慌了陣腳。
東初塵隻抬頭眼望清昔歡,好像看過這眼之後就再也不願移開。
就在清昔歡站在山穀之上觀望血海翻騰,屍山堆積之時,突然沒注意,身後猛地竄出一人一把抱住了清昔歡,將清昔歡劫持在懷中,狠狠的舉起了劍。
“不想她死,就將江陰將軍放出生路!否則,就叫她活活死在你東初塵眼前!”
清昔歡一下子被攏住沒了反擊之力,而此時的東初塵正騎馬在山穀下死死的盯著那人,又眼色焦急不堪的望著清昔歡的眼睛。
“還等什麼!快放了江陰將軍!”那人將劍刃擱在清昔歡的脖子上,惡狠狠的威脅著。
眾將收起了手上的弓箭,反身對向了那人,將那人死死的包圍。
“你們若敢放箭,我即刻為她放血!不信就試試看誰更快!”那人逼紅了眼,死死的將劍刃嵌在清昔歡白皙細嫩的頸項上,在脖子上落下了一道淺淺的紅印。
清昔歡沒有亂動也不敢掙紮,隻眼望東初塵,皺緊了眉頭。
東初塵的麵色難看,揮劍開路,對著山穀上下士兵高聲喝到“都讓開!讓他走!”
眾兵得令,避讓開道路,江陰有了救命法寶,哈哈大笑策馬揚鞭跑去,而山穀上的人也懷抱著清昔歡,望著眼前咄咄逼人的大軍,慢慢後退。
清昔歡被人夾在腋下動彈不得,隻能隨著那人向後退去,而東初塵已經從小路騎馬上了山穀,望著此人將清昔歡挾持慢慢後退,隻抬手命令眾將“不許放箭!”
東初塵的眼神已經寒冷到如墜冰窖,卻隻能見清昔歡被人抱著漸行漸遠,最後踏馬離去,將眾將越甩越遠在後。
“王爺!要不要追!”
“不急。”東初塵眼望清昔歡遠遠離去,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卻依舊沉著氣,靜靜等待最佳時期。
清昔歡被抱在了馬上,那人帶著清昔歡一路奔去好幾裏的路,在小路上與江陰彙合。
“將軍!”那人行至江陰身邊。
“好好!好樣的,老夫記下你這個人情了!”江陰在馬上膽懼的四處張望,見無大軍追來,終於鬆了口氣,對著清昔歡麵目猙獰扭曲,咬著牙陰笑“就帶回軍中,叫她做軍;妓,好好折磨她,也好好叫東初塵看看!”
清昔歡聽聞此話狠狠瞪著江陰,卻根本掙脫不開那人的懷抱,除了凶狠的眼神以外,沒有任何武器是可以叫自己脫身的。
“將軍!我們快走吧,別等下叫東初塵追來了!如若追來就毀了!”那人麵色如土,怯色道。
“哼哼,區區豎子,不會怎樣。”江陰傲慢的昂起頭來,根本不將東初塵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