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鄴衍扭頭朝著偃師看了眼,倒是半響後這才低聲說道:“每個人的體質不一樣,有些人能看見,有些人不能瞧見,那也正常。就如同見鬼一般,有的人天生便能見,有的人卻是百邪不侵的!”
偃師皺了皺眉頭,卻是困惑無比:“不對啊,你前麵抓到的那兩隻煞物,我都看得見啊!”
“這一隻不一樣!”溫鄴衍的語氣很淡,更甚至帶著一種不願意多說的感覺。
“哪裏不一樣了?”偃師追問道,“你這都把煞物給收了,那應該也和另外那兩隻一樣,被關在的某個東西裏的吧?你那麼有本事,肯定是能讓我看見那煞物的不是?給我瞧瞧,到底是一隻什麼樣子的大黑魚?”
溫鄴衍聽見偃師的這話,卻是側臉認真地望向了他,看著偃師一臉期待的表情,想了想,卻是沒有答應,而是隨意地指了一人,對著偃師說道:“他便是屬於那種能看得見那隻煞物的,偃師有什麼想問的,問他好了!”
說完,溫鄴衍便自顧自地往前走了,倒是一點也沒有要想再搭理偃師的樣子。
“喂,喂,溫玉爾!溫玉爾!你這是給我擺譜嗎?”偃師頓時不爽地大叫了起來,瞪眼看著溫鄴衍的背影便要追上去繼續問,卻是被那個溫鄴衍點了的男人給攔了下來。
“偃師,您可別打擾公子了!”那個男人一臉的愁苦之色,方正的臉上滿滿都是愁色,眉頭也是皺的緊緊地。
“我打擾他?我哪裏打擾他了?也就是問他點事情,想看看那隻煞物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容易!你們公子倒是先不耐煩了!”偃師有些氣惱地說道,抬手便要讓那個男人讓開,自己要繼續去追人。
隻是,那個男人卻是穩如磐石般地攔在偃師的麵前,苦著臉望著他:“偃師,您可真別再去追著公子問了。公子現在可是很幸苦的呢!”
“幸苦?”偃師頓時皺眉,朝著那個男人看了眼,“你家公子受傷了?哪裏受傷了?”
那個男人苦著臉,皺著眉頭朝著溫鄴衍的方向看了眼,這才對著偃師說道:“偃師,您仔細看看,我家公子這每一步,可是走的很幸苦的!”
偃師一臉困惑地把目光移到了溫鄴衍的方向,起初倒是什麼都看不出來,畢竟溫鄴衍平日裏行路也是那番身形提拔,四平八穩的姿態。可是,再仔細看看之後,偃師便發現有些不對了!
這溫鄴衍明顯是走兩步,身子便會往右側傾斜一點,隨後又會擺正,繼續跨出下一步來。
“你家公子這是傷到右腿了嗎?他怎麼不說?”偃師頓時有些抱怨了起來,臉上盡是關心之色,一邊說著,一邊開始往懷裏掏藥,準備追上前去,讓溫鄴衍停下來先把藥給敷了再說。
可是,那個男人卻是再次搖頭說道:“不是的!偃師,公子沒有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