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寧道長與舒沄相處,一直表現出來的情況都是對舒沄的來曆十分了解的!
對此,舒沄是十分的困惑!明明這寧道長什麼都知道,為什麼偏偏每次她一問,這寧道長就遮遮掩掩地不說,而她不問的時候,這寧道長又偏偏要有意無意第提起來,這種感覺倒是就像是在逗著她玩一樣。
舒沄覺得,有些難受!
所以這一次猛然聽到寧道長再次提起這個事情,舒沄頓時嚴肅了表情,認真地望向寧道長問道:“寧道長,您知道我是從哪裏來的?對不對?您什麼都是知道的,對吧?”
寧道長卻是朝著舒沄笑了下,沒有回答。
可是這一次舒沄卻是一點都沒有要這樣就讓寧道長敷衍過去的意思,認真地望著他繼續問道:“寧道長,您這樣拿這個事情一直逗著我,到底是想做什麼?每一次我不想問了,您卻偏偏要提起來,我想問的時候您卻又開始遮遮掩掩的,這到底是為什麼?既然您有可能知道我是從哪裏來的,為什麼就不能和我好好地談談?您到底是想著做什麼啊?之前您也是答應過,要和我好好聊聊的啊!”
寧道長聽到這話,卻是想了一下,然後歎了一口氣望著舒沄說道:“舒素醫,我告訴你這些隻是想讓你知道,有些事情並不是你想象的那般,隻有你自己知道而已!你該警惕一些事情的!你的來曆,也許在你還沒來之前,我們就有可能知道了!這個世界,沒有你想象那麼,對你安全的!”
舒沄聽到這話卻是一下皺緊了眉頭來,忍不住朝著屋子的方向看了一眼,望向寧道長問道:“寧道長您說‘我們’?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們’代表的是誰?難不成,還有溫公子不成?他也知道?”
寧道長卻是搖頭,想了一下後對著舒沄說道:“這樣好了!舒素醫大人,明日!等明日玉爾的身子好些了,我派人把他送回了溫侯府之後,我們再來好好地談談你這個事情,如何?”
“溫公子明日就能痊愈嗎?”舒沄聽到這話倒是來了精神,忍不住望向了寧道長問道,“他身上煞物解決了嗎?”
寧道長卻是搖搖頭,沒有要正麵回答舒沄的意思,反而是想了一下後對著她說道:“舒素醫大人這是對我的道術沒有信心嗎?”
舒沄一聽這話,趕緊擺手:“不是,不是!寧道長的道術必然是天下第一的,不然也不可能會成為國師大人不是?”
“舒素醫者者話說的可就是有些不對的!”寧道長卻是笑了起來,對著舒沄說道:“在我們這裏,比我道術更厲害的人,也還是有的!”
“這不可能吧?”舒沄猛然聽到這樣的一個事實,頓時忍不住眨了眨眼睛,一臉不敢相信地望向了寧道長,倒是緊張地問道:“寧道長,您難道不應該是最厲害的人嗎?”
寧道長卻是搖頭,想了一下後把之前從段因瑞身上找出來的荷包,再次拿到了舒沄的麵前顛了顛,然後對著她說道:“舒素醫大人你看看!就如這個荷包一般,荷包上的術法可不是一般的術者能做到的!這一般的術法,直接對著人施展下去就好了,立刻就能控製人的一言一行,讓他想做什麼都可以!可是這荷包上的術法卻是不一樣的!這施展術法的人,把術法放在荷包裏麵藏起來,讓得到這個荷包的人擁有它的時候,根本什麼都感覺不到!不痛不癢,尋常人,或者是術法修煉淺薄一點的人,也是根本看不出來的!隻有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沾染在荷包上的術法才會開始發揮作用,引導了施展術法的人開始控製著擁有荷包的人的想法,讓他聽從在夢裏出現的各種吩咐,照著這施展術法的人需要的,想要的目標去行動,而完全不會讓擁有荷包的這個人察覺到有任何的一點異樣!隻能讓他如舒素醫大人你說的,潛意識一般地就想去做這個事情!沒有任何的理由,沒有任何的冬季,就連他自己回想起來,興許也是也想不明白的!你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