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能被抓住,可是如今事情已經這樣了,我們隻能接受!”寧道長卻是沉下了臉來,嚴肅地對著溫鄴衍說道:“這事情,隻能交給其他人去辦。你不是已經安排了偃師和冠羽他們去追了嗎?”
“可是他們要麵對的,是那些巫祝啊!”溫鄴衍卻是皺眉,擔心無比地說道:“這冠羽身上的術法才被清除幹淨沒有多久,這要是再被術法所困的話那可是很容易的啊!偃師也對術法不了解......他們根本不可能打的過那些巫祝們,更是很容易中招的啊!他們需要我一起去!”
“不!玉爾!”寧道長卻是搖頭,認真地對著溫鄴衍說道:“他們隻是需要能抵抗這些術法的人一起!”
“師傅這話是什麼意思?您還有合適的人選?”溫鄴衍一臉疑惑地問道。
“這巫祝們再離開,能抵得過千軍萬馬嗎?”寧道長卻是沉聲說道,“你讓人回去府裏,找了段公子帶兵一起去找不就行了嗎?”
“師傅,我真不能去?”溫鄴衍卻是有些不甘心,頓了頓後說道:“不管如何,舒素醫如今也是我的未婚妻子不是嗎?如果以這一點去請求了陛下給我出宮的旨意,難道也不行嗎?”
寧道長聽到溫鄴衍的這話,卻是認真地朝著他打量了好幾眼,深深地吐了一口氣後,有些無奈地說道:“是可以!但是這對你們以後來說可就不容易了!舒素醫的心思,你該是知道的!如果這親事以這樣的方式讓陛下知道了,那麼以後就沒有舒素醫可以後悔的餘地了。玉爾,你可有想過,萬一舒素醫最終還是不願意接受這門親事的可能呢?”
“到時候,她如果不和你成親,就有可能是抗旨!”
“你願意看到她和你反目嗎?”
溫鄴衍倒是沒有想到這麼多,突然聽到寧道長的這番話,倒是沉默了許久,然後低聲問道:“師傅......您當初為什麼一定要為我和舒素醫定下這門親事?僅僅是因為舒素醫當初送了您酒,合了您的眼緣?”
“你覺得呢?”寧道長反問了一句,卻是看著溫鄴衍搖了搖頭,“既然你也知道不是這個原因,那為什麼要這樣問呢?”
“因為師傅您從來沒有說過,我問了,您也不一定會告訴我!”溫鄴衍卻是認真地看著寧道長,對著他說道,“但是我能看出來,師傅您對舒素醫很是重視,也重視她與我的這門親事,更是很注重舒素醫的心情!”
“所以,師傅,舒素醫會是我的正緣嗎?”
“玉爾!”寧道長聽到這話,卻是忍不住歎了一口氣,一臉擔心地看向了溫鄴衍:“你的心裏也清楚,這答案我是給不了你的啊!就算是能給你,你又想做什麼呢?如果是,你難道現在就要去陛下哪裏請旨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