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寧道長卻是麵色嚴肅地低聲說道,“今日天有異象,許是有人作祟。年祭之日,可不能出這些事情,所以臣便先讓玉爾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也要讓今日這祭禮順利完成啊!”
“寧道長!”那位皇帝陛下聽到這話,倒是冷冷地斜眼朝著寧道長看了下,然後淡淡地說道:“這作祟之人,可是能耐不小?與寧道長想比的話,誰強誰弱呢?”
“臣隻有一人,自然是臣弱的!”
“加上溫卿也是?”
“是!”寧道長倒是老實地點了點頭,看著那些皇帝陛下頓時皺起了眉頭來的表情,隻能無奈地說道:“這天外有天,臣確實不敢妄稱第一的!臣能做這國師,也是陛下看中而已!”
那位皇帝陛下卻是沒有立刻說話,而是看著自己麵前那跪了烏壓壓一片的王公大臣們,想了想後這才低聲說道:“那寧道長這派了溫卿一人去,也不能勝券在握吧?就不擔心溫卿會出事嗎?”
“玉爾會帶著人去的!”寧道長卻是認真地對著那位皇帝陛下說道,“要是能求了陛下派兵護送的話,那自然就更好了!”
“寧道長,你這可就是直接問朕要人了啊!”那位皇帝陛下一聽這話,卻是立刻哈哈哈地笑了起來,倒是愉悅了幾分,看著寧道長再次請求他派人去幫溫鄴衍之後,這位皇帝陛下這才點了點頭,朝著一旁的公公吩咐了一句,答應派人去幫溫鄴衍了。
“多謝陛下!”寧道長趕緊感激地道謝了一聲,看著那位皇帝陛下吩咐跪著的眾人起身,準備開始分發貢品之後,寧道長這才鬆了一口氣,示意那些道人們把東西端好送到身邊來。
伴君如伴虎,自古以來便是如此。
如果說那位皇帝陛下對溫鄴衍的離開不關心,那就根本不可能問。他這一問,可就是要得到準確的答案的,並不是寧道長隨意地說了一句就能敷衍過了!所以,寧道長要保證這位皇帝陛下的疑心不生出來,那就隻能主動要求派兵去幫溫鄴衍啊!
這可是皇帝陛下最直接的監視方法,也算是能讓溫鄴衍有點幫手,更好行動。
想想看,倒是也一箭雙雕,寧道長自然也就沒有什麼不樂意的情況了。
溫鄴衍這邊倒是連衣服都沒有要換的意思,離開祭台之後便立刻朝著宮門外過去,隻安排了一個太監去泰安殿送信,讓祭典結束的時候跟著那些道人們送東西回去的冠羽趕緊跟上來。
隻是溫鄴衍沒有想到的是,這冠羽還沒有等來,他卻是在宮門等到了那位皇帝陛下派來幫忙的禁軍五十人。
“是陛下派你們來幫我的?”溫鄴衍倒是有些吃驚,衝著這五十人看了一圈,眉頭卻是忍不住皺了起來。
“是的,溫公子!”那領頭的人卻是直接抱拳認真地說道,“陛下說了,我們這人手也不算多,所以出宮之後,屬下會再去調兵,湊夠五百人協助溫公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