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他們把傅語沉帶走了,是扶著走的,要跟嗎?”一輛黑色的車注視著這一切。
“跟上他們,隨時向我彙報位置。”電話那邊的紀亦澤意識到事情不妙。
原來,紀亦澤早就想到,以傅語沉的地位,根本可能拒絕鄭嵐的要求。
這樣下去,傅語沉很危。
早上,她出了公司,紀亦澤就一直派人跟蹤她,一直獲取她的最新消息。
果然不出紀亦澤所料,今天,鄭嵐就開始行動了。
聽到電話裏描述傅語沉的樣子,紀亦澤心急如焚,一想到鄭嵐又要害人,他的牙根就開始癢癢。
她一定是把傅語沉帶去醫院了,應該還是昨天的醫院。
焦躁不安的紀亦澤馬上離開紀家,前往醫院,就像鄭嵐所說,他正在趕往醫院的路上,不過不是鄭嵐通知的。
在車裏,傅語沉疼的意識有些模糊,但是她仍然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還沒有見到紀亦澤,她不能暈。
不知怎的,她現在最想見到的人竟然是紀亦澤,在他身邊,似乎可以讓她有安全感。
不過,傅語沉完全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想,她隻是死死咬住嘴唇,仿佛就要咬出血。
車到了醫院,又是那個白大褂,被攙扶進來的傅語沉還是馬上認出了她。
她的目光在人群裏尋找著紀亦澤的身影,“紀亦澤在哪?”
聽到傅語沉虛弱的發問,鄭嵐馬上回答,“紀亦澤他可能是還沒有到吧,我再去給他打個電話。”
鄭嵐找了個借口,就離開了病房,留下傅語沉和幾個傭人,還有背對著她的白大褂。
轉過身,傅語沉看到了,白大褂臉上帶著口罩,把整張臉全部擋住。
她隻看到那一雙眼睛就認出,分明還是昨天那個人,為什麼要戴著嚴嚴實實的口罩?
傅語沉有些警惕起來,她看看周圍的房間,來的匆忙,她這才發現,這裏不是昨天的病房。
這裏是哪?她要對自己做什麼?
“我母親在哪?”傅語沉追問迎麵走來的白大褂。
“你母親有點事,出去了,放心我會把你照顧好的。”她拿著手裏的注射器,一步一步逼近傅語沉。
傅語沉有些不好的預感,她覺得那人說話的口氣陰森恐怖,與昨日不同。
“我要上廁所。”說著傅語沉就要從床下走下來,她故意找了個借口,想出去打探一下。
在她掙紮下床之際,白大褂走到她身邊,旁邊的傭人也湧過來,試圖固定傅語沉。
傅語沉本能的開始掙紮,“你們快放開我!”
嬌弱病痛的傅語沉怎麼逃脫的了,針頭一下刺進她的皮膚,不過幾秒,她就感覺身體輕飄飄的,眼睛慢慢沒有了焦距。
她猛地向後跌去,大腦一片空白,失去的意識。
這時,鄭嵐才進來,看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傅語沉,嘴角露出事成的笑。
“接下來,還是要麻煩你了。”鄭嵐轉臉對白大褂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