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過幾天,月事應該就會來,再不來的話,她再去檢查。
這時,手機響了,傅語沉邊看化驗單邊說,“母親,我檢查完了,什麼事都沒有。”
鄭嵐在傅語沉的口氣裏聽出了喜悅,“那就好,不給你打個電話,我總是不放心。”
“我一切健康,就是……”正在打電話的傅語沉,突然語塞。
“你怎麼了?”鄭嵐馬上追問,
“我……我沒什麼,現在就回紀家。”
掛了電話,傅語沉才仔細看著剛才沒看完的化驗單,她覺得單子上的激素的數值不太對。
說不上與標準的差多少,她隻是模糊的回憶起以前見過的正常數值,於麵前這個差距甚大。
傅語沉馬上查找了正常人的數值,不查不知道,一查才發現,原來她的情況還是有些嚴重的。
“醫生,我把我的化驗單給你發過去,你看一下。”
在等待醫生回的時間裏,傅語沉慢慢生疑,醫學常識她還是有點的,不是藥物作用,應該不會有這麼大的波動。
醫生的回複,和傅語沉料想的差不多,她還要吃些調節的藥才行。
剛才的喜悅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細思極恐,她的臉瞬間煞白。
身體的藥,才能恢複正常。
她回想起最近的生活有什麼不同,是鄭嵐?
一定是她,不然還會有誰?一定是她在飯菜裏做了什麼手腳!
會不會是鄭嵐擔心自己擅自停藥,意外懷孕,給自己下了什麼傷害身體的藥。
傅語沉隻等明天,拿著食物去化驗,如果真的如她所想,鄭嵐這招真是惡毒,一定要她把食物都吃光,這樣日後自己有什麼意外,也沒有任何證據。
她不知不覺緊緊攥著化驗單,紙被揉皺的聲音嘩嘩作響,看來鄭嵐還是不肯放過自己。
驀地,傅語沉忽然想起紀亦澤對自己說過的話,難道他就是在提醒自己,隻不過她一直沒有把鄭嵐想成那個樣子。
就是,鄭嵐都可以把紀亦澤害成今天這副模樣,還有什麼是她做不出來的,又怎麼會對自己手下留情。
是她沒有想到鄭嵐的險惡,還心無旁物的天天吃她送來的飯,差點害死自己。
那麼,在醫院的那天,傅語沉忽然全都明白了,那天鄭嵐逼著自己去醫院,也是為了要害她。
救自己的人是紀亦澤,是紀亦澤抱著昏迷的自己回到紀家的,怪不得他和鄭嵐都不再提及此事。
那天她給自己的阿膠,就是毒藥,所以,已經康複的她,第二天才會再次胃痛。
她把自己帶到醫院不會就是逼自己……做絕孕手術?
鄭嵐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紀亦澤絕後,所以就對自已一而再,再而三的下毒手。
她想起鄭嵐最近對自己做的所有事,傅語沉才覺得反常,所有的事串聯起來,她才恍然大悟。
原來鄭嵐的毒手,早就已經伸到了她的身邊,她真是太大意了,以後她真的要和鄭嵐保持距離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