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紀家少奶奶,你們怎麼敢動我?”傅語沉的目光在麵前的幾個男人之間遊離,聲音都有些顫抖。
但是仍然沒有擋住他們繼續向前的腳步,“少奶奶,多有的罪,對不起了。”
領頭的一個男人說完這句話,伸出結實健碩的手臂,足足有傅語沉的小腿那麼粗,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把她拉進身邊,幾個人也馬上湊過來。
傅語沉拚命掙紮著,“紀亦澤,你快叫他們住手,否則我可就喊人了。”
所人都不理她的威脅,紀亦澤更是當做什麼都沒有聽見一樣,她喊人?看誰敢來救她,也不看看這是哪裏,真是天真。
傅語沉用手拚命捶打著拽住自己的胳膊,但是好像沒有一丁點作用。
試圖拉住她的幾雙手也不敢太暴力,隻是這麼與她周旋著。
氣急敗壞的傅語沉情急之下,一口咬住了麵前的手臂。
“啊。”男人忍不住的低吟了一聲,隨著她越來越用力的牙齒,疼痛感也隨之強烈,他最終還是忍耐不住,鬆開了她。
傅語沉一一打落試圖靠近自己的一雙雙手,這麼多人,似乎拿她也沒有辦法,他們的動作還是太輕柔了。
這給了她說話的機會,“紀亦澤,你憑什麼可以決定我的一切,我又不是你的一條狗,今天我絕對不會離開。”
傅語沉的話激怒了紀亦澤,怎麼這麼多人,連一個女人都製服不了。
什麼原因?還不是他紀少吩咐過了,千萬不能傷害到她,都沒有人敢用力拉扯。
“少爺,這……”一個男人轉過頭來,有些為難的看著紀亦澤,再這麼下去,就是一下午,他們也帶不走傅語沉。
紀亦澤也漸漸失去耐心,這個女人的戰鬥力怎麼這麼強,說不妥協就不妥協。
他狠下了心,點了一下頭,示意他們可以粗暴一點。
但是男人們還是很小心,生怕弄疼了傅語沉,隻是使出了一分的力。
就算僅是一分的力,傅語沉也是招架不住的,很快,她的四肢就被束縛住了。
“你是神經病嗎?紀亦澤,虧我對你那麼好,你竟然綁架我。”
“快點!”她的聲音吵得紀亦澤實在有些不耐煩,也不知是對傭人們說的,還是對傅語沉說的。
這些人顧及著身邊的紀亦澤,盡量隻是抓住傅語沉的手腕和腳腕,減少肢體接觸,而且少爺事先已經提醒過了,盡量溫柔。
紀亦澤隻是平靜如常的坐著,連看都沒看這邊的一切。
“紀亦澤,你不能這麼對我,你要帶我去哪裏?”被嚇壞了的傅語沉驚恐的大叫,他沒有一絲回應。
“救命,來人,快救救我!”她高聲大喊,也顧不得顏麵,她可能真的以為,紀亦澤要把她扔到深山裏。
不過看紀亦澤的表情,還真的很像。
門外走過的人,早就聽見這辦公室傳出的聲音不正常,傅語沉雖然拚命大叫,但是聽起來還是柔聲細語一般,很是嬌弱。
沒有任何一個人前來救傅語沉,誰不知道這是她的辦公室,這個屋子裏的人,他們一個都惹不起,隻消互相看上一眼,就都默契的充耳不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