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亦澤一頭霧水,這也是在演戲?
走出房間的傅語沉心情真的沉到了穀底,幹脆,她出去喝酒算了,醉了就什麼不知道了。
傅語沉的酒量雖然不好,但是,隻要她嚴重鬱悶的時候,腦子裏就會蹦出一個念頭——喝酒。
也不知是否是遺傳傅興安,她隻知道他很愛抽煙,至於喝酒,應該是不太喜歡。
當然,更不可能是遺傳她的母親,她可是從來滴酒不沾。
傅語沉一個人晃晃悠悠的走出紀家,失魂落魄,她在街上閑逛著,尋找著最近的酒吧。
這附近,她並不怎麼熟悉。
她全然不知道,鄭嵐的人就偷偷跟在她的身後。
雖然紀亦澤已經明確告訴過她,除了臥室,她根本逃不出鄭嵐的眼睛,但是傅語沉卻總是遺忘。
終於,眼前出現一家小小的酒吧,看著挺安靜的,就是這家吧。
傅語沉轉身看著身後自己來時的路,一點兒也不記得她是怎麼瞎拐到這裏來的。
先喝酒再說,回去打車就是了。
急於排解內心苦悶的傅語沉,沒有多想的就進到了酒吧。
她不知道,就在她剛剛回身的一瞬間,後麵跟蹤她的人嚇了一跳,還以為是她發現了什麼。
一無所知的傅語沉在酒單上隨便劃了兩種酒,找了個角落裏的安靜一點的位置,便坐了下來。
心累,心真累,自從進到紀家,她的心沒有一天是落下來的。
她已經好久沒有和自己的母親見麵了,再次相見,也不知是多久以後。
還有合作書的事……算了,不想合作的事了,她現在連命都不保。
就連鄭嵐明天將要給她送的食物怎麼處理,她都還沒有想好。
竟然會有人天天給自己下藥,想到這裏,傅語沉隻想苦笑,想不到她如此平凡之人,也會讓別人這麼處心積慮。
酒,上來了,有些昏黃的燈光下,閃著晶瑩的光,滿滿兩大瓶。
傅語沉選中了其中一個顏色淡一些的,生疏的使用著開酒器,把一瓶液體緩緩的倒入杯中。
她把嘴湊到杯子前,小小的嚐了一口,還不算嗆喉嚨,可以接受……
“她去了哪裏?你再說一遍。”鄭嵐狐疑的問道。
“大太太,少奶奶真的去了一間很偏僻的酒吧,我現在就在門口。”
鄭嵐還是有些不相信,看著傅語沉那個青澀的樣子,她還會喝酒?
她的懷疑是對的,傅語沉確實不會喝酒,不過就是難過時發泄發泄而已,平常,那是滴酒未沾的。
“她是不是去見什麼人了?”
那人伸頭張望了一下周圍,“沒有,隻有她一個人進去了,少奶奶走的漫不經心的,像是閑逛到這裏的。”
“她有發現你嗎?”
“應該沒有?”
“應該?”鄭嵐的語氣有些不悅。
“……”那人意識到了自己說錯了話,轉而沉默。
“好了,你把位置發給我吧,我現在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