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好急用錢的?”傅興安疑惑的看著她的眼睛,她能有什麼用錢的地方?
“我要資助一個孤兒院。”
傅興安差點冷笑出來,她自己都快活不下去了,還有閑心去資助些孤兒,還是在資助他們之前,先救助救助自己吧。
“你怎麼這麼閑,還去管別人家的事,我說你怎麼這麼久了,還沒有得到合作案,原來心思都花在了別的地方。”
傅語沉不想聽他嘮叨,“你如果想繼續讓我為你辦事,就一定要把嫁妝還給我。”
然而,傅興安也不想再糾纏下去,他隻想讓傅語沉馬上把那件事情辦成,他隻能敷衍他,“你先把這件事情辦成,嫁妝的事情我們再商量。”
這時傅興安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來,“父親,事情辦的怎麼樣,那個死丫頭,怎麼說?”
他的眼睛瞟了傅語沉一眼,移動手指,把音量鍵調小。
剛才,傅錦溪說出的話,已經全部傳入傅語沉的耳朵裏,她在杯裏看到自己眼中的怒火。
“三天之後,一切都會解決的。”
“這麼說,真的是她從中作梗,截斷了我們和紀家的合作,為的就是給咱們一個下馬威。”當著傅語沉的麵,傅興安不便多說,“這些事情我們回家再說吧。”
他說完之後,便掛了電話,但是他不知道,傅錦溪說的每一句話,傅語沉都聽得真真切切。傅語沉慢慢握緊手中的茶杯,然後抬起頭,“這件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是我幫你,鄭嵐才會同意幫我們的。”
“鄭嵐為什麼要中斷兩家的合作,不是你還能有誰?你還在狡辯。”
“那是鄭嵐為了利用我,才會這麼做的。”情急之下,傅語沉脫口而出。
沒想到,傅興安居然不以為然,“你幫助她不就好了,何苦讓她這麼做?”
他倒是真的不拿傅語沉的性命當回事,鄭嵐什麼為人,他真的就沒有一點了解嗎?
還要她和鄭嵐為伍,這是把自己送入虎口。
傅語沉的周身冰涼,像處在寒冬臘月的冷風裏,臉上依舊火辣刺痛。
她伸出手摸了摸臉,新傷加舊傷,現在她的臉上的紅印,一定很明顯吧。
傅興安也注意到了傅語沉的臉,他突然想到,如果她這個樣子,被紀亦澤發現了,該怎麼解釋?
他盯著傅語沉的紅印,恐怕一兩天是不能下去了,“你知道該怎麼和紀亦澤說吧。”
“難道我會和他說,這是我的親生父親打的嗎?”
“你知道就好。”
不是傅語沉故意瞞著紀亦澤,她真的沒有臉麵,說出這種話。
不管紀亦澤聽到後,會同情自己,還是會嘲笑自己,對她來講,都是恥辱的事情。
“事情已經解決完了,你回去吧。”
傅興安沒有理他,徑自站起身來,“就三天的時間,記住了。”
她根本就不想,和他繼續解釋,那件事情真的不是自己做的,反正不管怎麼樣,傅興安合傅錦溪都會在心裏堅信,罪魁禍首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