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在鄭嵐的臥室裏,你先不用找我。”
傅語沉隻能這麼說,算起來整個紀家還隻有鄭嵐的臥室,他不敢隨便的進出。
“你怎麼會在那裏?在那裏也不知道接個電話。”
“我剛才手機靜音,沒有看到鄭嵐,她讓我在這裏等著,說有些事情和我談。”
傅語沉把一切推到鄭嵐身上,不過,如果不是鄭嵐逼迫她去尋找印章,她又怎麼可能會消失在紀家莊園裏,害的紀亦澤憤憤尋找。
這個錯不推在鄭嵐的身上又能推給誰?隻有這麼說,紀亦澤才可以原諒自己。
“我知道了,等你出來的時候,馬上到我麵前。”
說完紀亦澤便掛了電話,得知傅語沉在鄭嵐的房間裏,他強忍著自己自己的惱怒,沒有大聲責罵她。
暫時應付過去的傅語沉微微鬆了一口氣,可算是騙過了紀亦澤,為自己爭取到了一些時間。
他還是不想讓鄭嵐知道他們的狀況,也不想讓鄭嵐知道,他找傅語沉找到這麼心急如焚,他越著急,就代表著越是在乎。
不過,他也隻是在乎傅語沉的生死罷了,還不是因為她紀太太的身份,如果她不是這個身份,就算她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又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紀亦澤的怒氣堆在心裏,一波又一波的激蕩,他隻是忍著不發作,等這個女人回來的時候,他一定要大罵她一番。
讓他擔心成這個樣子,她還知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她是紀家少奶奶,做什麼事情,怎麼能完全不考慮他的感受?
並且,鄭嵐怎麼會又找到她,她和鄭嵐難道還在藕斷絲連,他們之間又有什麼事情?
此時,紀亦澤在臥室裏等著傅語沉歸來,而她仍舊被困在書房裏。
傅語沉一刻不回到臥室,紀亦澤就會在那裏等她一刻。
可是,如果紀亦澤不離開臥室,打開書房的門,她又怎麼能有機會出去?
這樣下去,他們永遠都見不到麵,她要想一些辦法,把紀亦澤弄到書房來。
但是就憑她,怎麼說動紀亦澤?
無奈之下,傅語沉隻能打電話給鄭嵐求助,或許把自己的實際情況告訴給鄭嵐,她會想出什麼辦法把自己從這裏弄出去。
做出決定後,傅語沉趕快撥通了鄭嵐的電話,“母親,是我,我有急事。”
鄭嵐隻聽到傅語沉的聲音壓得很低很低,語氣還很是急迫,“什麼事,不要著急,慢慢說。”“就是,我幫你偷印章的事情,我現在被困在紀亦澤的書房裏,我剛剛已經把這裏翻了個遍,依然沒有印章的影子。”
“你真的仔細翻了嗎?印章真的不在書房裏?”
“我真的把這裏全部都翻遍了,一無所獲,但是紀亦澤卻把我鎖在了裏麵,我現在,無論怎樣都出不去這裏,而且他現在又著急找到我,我實在不知怎麼辦。”
鄭嵐聽到她語無倫次的話,也明白了她說這些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