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是在等待著自己去翻動那個櫃子,然後再把自己抓個現行,到時,她這個偷盜的罪名,可就徹底坐實了。
不管那個櫃子裏是多麼重要的東西,但是她敢肯定,一定不是印章。
其實,那個櫃子裏是空的,什麼都沒有,它就是紀亦澤放在這裏的誘餌,想調出那個準備偷印章的人。
他把這個櫃子寶貝的放在最顯眼的位置,其實,他早就做好了手腳,隻要這個櫃子被打開,就會留下痕跡,那個打開櫃子的人,就一定會被發現。
傅語沉心事重重,雖然手依然沒停,但是心裏,早就不專注按摩。
她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浴巾已經慢慢鬆動,隻是在一瞬間,便滑落。
“啊!”傅語沉隻感覺身體一涼,便沒有了任何遮擋,她隻是披著敞開的外套,浴巾早已滑落到腳下。
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大喊了一聲。
紀亦澤聞聲馬上睜開雙眼,回過頭,怎麼回事?
剛回頭,就看到一片雪白,白色之間還有兩摸粉紅,他馬上又把頭轉過去。
雖然隻是這麼一撇,但是他還是看得清清楚楚,不大不小,少女的的尺寸,就和那晚,他見到的,一模一樣。
他的心裏不禁回憶起見到傅語沉的第一晚,就算再次見到她的身體,他的心裏依然不能平靜,不知怎麼的,隻要是看到她這個樣子,他的心裏就莫名湧起一股激動。
看過一眼,便想看第二眼,第三眼……他就像被下了蠱一樣,沉浸在其中不能自拔。
他的身體有一絲熱流湧過,身體某處,更是有些膨脹。
越是這樣,他反而越是控製自己想轉身撲過去的衝動。
紀亦澤轉動輪椅,去到浴室,此刻完全不能平靜的他,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就在浴巾落下的那刻,傅語沉馬上本能的拾起浴巾,轉身跑到裏麵的房間,鎖上了門。
他還以為傅語沉仍站在自己的身後,去到浴室洗了個冷水澡,試圖澆滅他心中的火焰。
那個女人,一定有什麼蠱惑人心的法術,不然,他怎麼一見到她的果體,竟然會這樣心神不寧。
這麼多年,鄭嵐派來勾引他的人不計其數,什麼方法都用盡了,他還是絲毫反應都沒有。
那些人在他的眼裏看起來,不過都是凡塵俗物,怎麼入得了他的眼,那些女人,他看來的一眼都懶得看第二眼。
可是,麵對這個傅語沉,他卻不知怎麼回事,心裏就是無法安靜,他有一種以前從沒有過的衝動,那種衝動,似乎在控製著他,想要親近傅語沉。
不過,他在理智還是告訴著自己,要離這個女人遠一點,她越是能讓自己這樣無法自拔,越是可以在日後,輕易地操控自己。
紀亦澤用意誌,控製著他對傅語沉的種種想法。
他的心中似乎都有些動搖,如果真的和這個女人組成一個家庭,那會是什麼樣子?
他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了一跳,都不敢相信,自己會這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