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年,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管她有怎樣的變化,就算不問也無妨,他隻要知道,不管發生什麼,他都不會放棄她的,這就好了……
傅語沉匆忙上了一輛出租車,“師傅,紀家莊園。”
不管秦栩對她怎麼樣,她還不是要回到紀家莊園,還不是要自己麵對那些事情。
就算告訴了秦栩這些,他也隻會白白擔心,而且,她千萬不能把秦栩拉進這些事情中,他根本不會是他們的對手。
傅語沉用雙手摸著自己的雙眼,果然哭過之後,有些紅腫。
她閉上雙眼,用雙手打著圈按摩起來,可千萬不能讓紀亦澤著發現。
如果他要是知道自己剛剛哭過,又會開始追問不停。
按摩了一會兒,車便在紀家莊園的門口停下。
傅語沉付過錢,再次踏入莊園,又重新回到了這裏,她悶悶不樂的走進臥室。
她兩隻腳才剛剛踏進臥室,還沒有見到紀亦澤的臉,便聽到文件夾摔在桌子上的聲音。
傅語沉被那個聲音嚇的一驚,這是在和誰發火,她才剛剛回來,反正肯定不是和自己就對了。
她輕輕的走進房間,也不敢直視紀亦澤的眼睛,隻是用餘光瞥見他正坐在辦公桌前。
看他這個樣子,還氣的不輕,傅語沉識趣的馬上拿著東西,立刻溜進浴室,她可不敢在這個時候出現在他的麵前。
水龍頭剛剛被打開,水流傾斜而出……
果然是做錯了事情,一進家門便躲到浴室去,她現在這個樣子,讓他怎麼相信,她沒有做什麼對不起自己的事情?
他的腦海中再次回憶著那個男人的樣子,不過可惜的是,他真的沒有看清男人的臉,如果讓他見到的話,肯定不會輕饒他。
紀亦澤工作的心思全無,這個女人還真是不能小看她!
傅語沉洗過澡之後,擦幹身體,穿好衣服後,才敢從浴室走出來。
自從上次,紀亦澤見到她的果體之後,她便每次都是穿好衣服才敢走出來,全都是為了避免上次的事情。
隻是,她剛剛走出浴室,便注意到紀亦澤的目光正在注視著自己,她低著頭趕快走到沙發旁邊,坐了下來。
他怎麼會突然這樣陰森森的看著自己?怪嚇人的。
傅語沉把身體藏在沙發後麵,紀亦澤怪異的目光,她總覺得像是在質問她什麼。
紀亦澤的視線還是沒有從她的身上移開,他看著傅語沉被沙發遮擋,隻露出半個頭濕漉漉的腦袋。
怎麼,做錯了事情,還不允許別人看了?
她這樣躲避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就是間接的承認了,她今天就是背著自己和別的男人約會?
傅語沉雖然沒有轉過身,但是,她還是感覺到,背後有一束寒光在注視著自己,這令她心驚膽戰。
她隻是身體僵硬的坐了一會兒,還沒有感覺到身後的目光散去。
傅語沉轉過身,果然,迎上紀亦澤的目光,瞬間,她隻感覺一陣寒意,像是跌進了深潭。
“你……有什麼事情嗎?”她惶惶的張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