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剛才說想,她用指甲敲著牆壁,一寸一寸的移動,可是得到的都是結結實實的碰撞聲。
很顯然,印章並不在這裏,接下來就是地麵,她甚至不惜連家具都敲了敲,可是每一聲都似乎在回答著的,印章不在這裏。
傅語沉站在臥室中央,環顧四周,那麼這個印章到底還會在哪裏?
她仍舊不甘心,難道它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不成?
這時,她注意到櫃子上的陶瓷瓶子,印章會不會被放在那裏?
傅語沉走過去,伸手搖搖瓶子,裏麵空空如也,她依次拿起下一個瓶子。
雖然,瓶子依舊是空的,但是,她卻發現了一些端倪,這兩個花瓶似乎重量不太一樣。
傅語沉兩隻手仔細掂量著,這明明就是一對花瓶,怎麼會重量不一樣,難道……
她突然想到,紀亦澤會不會把印章就放在這裏?
他把印章封在了瓶子裏,怪不得,這麼久了,她才找到。
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她又怎麼才能把印章拿出來?
傅語沉趕快把瓶子偷偷藏在包裏,便出了紀家,隻能找人做個一模一樣的,到時再把這個摔碎,才能把裏麵的印章取出來。
雖然說,贗品一定和這個真的有些差距,但是,得到印章已迫在眉睫,她也顧不了那麼多,便打車到陶瓷店。
傅語沉走近一家最大的店,從包裏鬼鬼祟祟的拿出一個瓶子,“老板,請問這個可以給我做個一模一樣的嗎?”
老板接過瓶子,仔細端詳著,“這個恐怕有點難,我們這裏是做不了的。”
“那請問有什麼地方可以做嗎?”傅語沉繼續詢問。
“辦法也不是沒有,隻是……”
“隻是什麼?”
“隻是我要把這個瓶子拍下來,發出去,讓別人去做,再郵回來。”
傅語沉頓了頓,“那也可以,隻不過要多久?”
“算上把瓶子郵到的時間,也要幾天吧。”
幾天?她可等不了那麼長的時間,“就明天,明天我來取,不管花多少錢,隻要給我瓶子就可以,可以嗎?”
老板有些為難,“這可能要停掉手上所有的工作去做這個瓶子。”
“錢的事情您放心,隻有您可以把這個瓶子給我,多少錢都可以。”
“這不僅是錢的問題,這麼著急做出來的東西,一定會和這個真的有著差距的。”
這次換成傅語沉沉思,不過她還是堅定的說,“沒關係您去做吧,隻要不是差距太大就可以。”
傅語沉這麼冒險,也是無可奈何,時間根本就不等她,就算紀亦澤會發現,這個瓶子應該也可以撐幾天。
隻要她可以拿到骨灰,做什麼都可以。
“那好吧。”之後,老板給瓶子照了相。
之後,傅語沉便回到紀家去等消息,據說瓶子明明天才能拿到,她還要再來取一下。
回家的路上,她一直研究著瓶子,雖說她不確定,印章是不是真的在裏麵,但是直覺告訴她,這裏麵一定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