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這些天,可把她憋壞了,她一輩子還沒過過這樣的苦日子。
而且她手裏的積蓄,一眼看見底,過慣了奢侈生活的她,就算沒有得到傅興安的零花錢,也還是保持著以前的消費習慣。
手裏的那些存款不經花,反而因為完全可以受自己支配,花的更加放肆起來,不到一個月,馬上見底,她正愁不知去哪裏弄錢,這個消息對她來說也是一件大好事。
“那當然了,這還要多虧你的姐姐,不過我現在沒有骨灰,你快點給我。”
“真的太好了,我這就去給你拿骨灰。”果然,骨灰就是傅錦溪手裏。
那天她趴在門口,親眼看到,傅興安把骨灰藏在了哪裏。
等到他和傅語沉走後,她便偷偷地溜入房間,把這個骨灰偷了出來,她原本是想把骨灰拿到傅語沉的麵前,氣氣她的,就玩著,玩著,便忘記了這件事,隻是把骨灰隨手的扔在衣櫃裏。
現在,她馬上打開櫃子,尋找起來,也顧不得她那些高檔的衣服,胡亂翻了一通。
漸漸,她不由得緊張起來,自然自語道,“真是奇怪,記得我明明把骨灰放在這裏,怎麼會找不到了?”
傅興安聽到了,他也來到衣櫃旁,翻找起來,邊找邊抱怨,“你可真是不讓我省心,好端端的你偷骨灰幹什麼?你不知不知道這對我們傅家有多重要?要是沒了這個骨灰,傅語沉還會認我擺布嗎?”
傅錦溪不甘心的小聲還嘴,“還不是因為傅語沉破壞了我的生日宴,我還恨著她,隻是想把骨灰拿走氣氣她,怎麼會真的想要把它弄丟,我又不是故意的。”
“我看就是平時我太寵著你了,都把你慣壞了,什麼事情都敢做,完全不計後果。”
傅興安翻了一遍,確定衣櫃裏麵沒有骨灰,他生氣的用拳頭捶了一下櫃門,“快點給我找,今天要是找不到的話,明天咱們都得去喝西北風,你還想不想要衣服了?”
傅錦溪聽了傅興安的話,這才不敢還嘴,隻是安撫著他,“你別慌,你別慌,我肯定是放在房間裏了,隻是一時間忘記了放在哪裏,骨灰肯定不會丟的。”
傅興安急不可耐,“你倒是快找,知不知道鄭嵐還在那邊等著我。”
他這麼一催,傅錦溪更是緊張起來,她坐在床上思考,用手敲著腦袋。
當時,她也沒有在意,就隨便把骨灰放了起來,不過到底放在哪裏?怎麼沒有什麼印象了。
“你倒是起來找找,不管骨灰在哪裏,不要坐在那裏一動不動。”
傅興安一直催促著她,也對,傅錦溪便開始在房間尋找起來,找來找去,忽然在鞋櫃子裏找到那瓶骨灰。
她趕忙拿出來,“你看,骨灰不就在這兒嗎?我就說了,不能丟的。”
傅錦溪可真行,竟然把別人的骨灰和自己的鞋放在一起,這個樣子實在有些過分。
傅興安一把奪過骨灰,理都沒理她,便轉身離開,出了傅家……
傅錦溪放鬆的一下子倒在床上,也不在意剛剛傅興安對她的態度。
看來,合作的事情真的成功了,她又可以恢複以前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