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他已經認定,她是鄭嵐的人,就連和自己呆在車裏,也不放心。
傅語沉打了個車,回到紀家,隻想一進家門就和紀亦澤談他們離婚的事情。
卻沒有料到,她剛剛走進別墅,就看到紀家所有人,在大廳裏圍坐在一起。
鄭嵐,紀老爺,紀亦澤他們的臉上似乎都是一個表情,同一時間看著進來的傅語沉,像是看著仇人一般。
傅語沉嚇的站在原地,一時間竟沒有反應過來,也隻字未說,過了幾秒才怔怔的說出幾個字,“你們……你們為什麼這麼看著我?”
紀老爺率先起身,就上了樓,鄭嵐,紀亦澤緊隨其後,他們也沒有說任何的話。
傅語沉隻能跟在他們的後麵,眾人來到紀老爺的書房,把門關嚴。
房間裏隻有他們四個人,這時,紀老爺才肯開口,“你自己把這件事情的始末說一下。”
原來,剛剛在大廳裏沒有說這件事情,是為了保護紀家的顏麵,紀家出了家賊,這種丟人現眼的事情,要是傳了出去,他們全都沒有臉做人。
傅語沉恍然意識到,他們一定是已經知道了自己偷印章的事情,可是他們又知道多少?知道鄭嵐差點害死自己嗎?
“父親,您說的是哪件事情?”
“還能有哪件事情,你到底還做過什麼別的事情?紀家從沒有虧待過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們?”
紀老爺的聲音雖然不高,那是害怕傭人聽到,但是,他的言語裏,還是透露著威嚴和憤怒。
他們鐵定就是在說印章的事情,這件事情她是有錯,可是鄭嵐憑什麼和他們站在一起?難道是她已經把所有的錯推到自己身上了?
傅語沉馬上反應過來,一定是這個樣子,不然的話,她哪還會好端端的站在那裏。
她早就想把自己趕走,然後再嫁禍給自己,現在她竟然等不及自己離開,就先說出來,先發製人,這讓她怎麼解釋?
“這件事情是我的錯,我承認,但是,我也隻是受製於人而已,要懲罰也不能隻懲罰我自己。”
既然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個程度,那麼她倒不如說實話,把她來到紀家發生的所有事情都說出來,也讓紀老爺和紀亦澤清楚,這個鄭嵐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她不是想把自己害死嗎?那麼她就在死之前說出所有的真相,她不想讓自己活了,她也要她陪葬。
“你是說你的幕後有主使?”
傅語沉毫不畏懼,她看著紀老爺的眼睛,“我說的就是這個意思,我的幕後主使就是鄭嵐,是她派我去偷紀亦澤的印章,但是紀亦澤聰明,他早就有所察覺,所以給我的是個假印章。”
“你是說你什麼事情都聽大太太的,你為什麼會這麼順從她?”
“我沒有辦法,我的父親一直在逼我,促成兩家的合作,鄭嵐就拿這件事情要挾我,讓我務必偷到印章,才能簽約,我為了娘家隻能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