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亦澤那是在防著鄭嵐,“你這次對我怎麼會有些不一樣?”
她本以為,紀亦澤會給她什麼感動的回答。
比如說,從前都是他在克製自己沒有對她表露感情出來,或者說這次她回到家,他會彌補以前的冷漠,好好的照顧她的。
但是沒有,紀亦澤隻是麵無表情的吐出幾個字,“因為你以前沒有生病。”
“難道僅僅就是因為我生病了,你才這麼對我嗎?”
紀亦澤沒有回答,繼續拿起他那本經濟學的書研讀起來,嘴唇也沒有再問什麼。
雖然吃了藥,傅語沉的情緒稍微穩定了一些,但是她還是不敢出門,不想做任何事情,這是她想改變也改變不了的。
紀亦澤雖然沒有去見紀老爺,但是電話還是要給他回一個的。
“父親,您剛才找我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紀亦澤也不關心傅語沉到底在沒在他身邊,直接就開口。
“我想了一下,既然傅語沉和你都已經離婚了,你這樣再把她留在紀家,也是不妥。”
“我不都說了嗎,父親,我可以隨時與她複婚的,這您就不用擔心了。”
“可是如果你們兩個感情不和的話,也就不需要複婚了,我看她還不是最適合你的人。”
紀老爺當然看得上了傅語沉身後的資產,但是現在出了這樣的醜聞,也得了抑鬱症,以紀亦澤漸漸在商業圈重新站穩的能力,再選一門好的親事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這些,紀老爺還是有信心的,他一向什麼事情都考慮利益,是沒有什麼感情的。
不過,紀亦澤需馬上拒絕他,現在他就要這個女人,誰也不行。
但是他卻沒有對紀老爺說明感情,因為他知道,說了他也聽不明白,他隻能和他分析利弊。
“父親,您想傅語沉身後的林家,如果複婚的話,這麼大的產業還不都是我的,而且我有信心可以把她治好,那新聞,過一段時間人們就會忘記,不要緊的。”
紀老爺一聽她這麼分析,也有幾分道理,如果紀亦澤真的和他說,他對傅語沉是為了感情,他也就就不相信了。
但是,聽他分析這麼一番,他似乎覺得紀亦澤做事情有他自己的道理。
也許,他不會白白的每天在家照顧一個抑鬱症的病人吧,他或許有更深的打算。
“那好吧,既然你這麼決定的話,就快點把她的病治好。”
難道,傅語沉的病一輩子不治好,他就要每天都陪著她,這樣陪一輩子嗎?
“那當然,我是有信心的。”
紀亦澤打這個電話完全沒有閉著傅語沉,他也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不過,聽到一個人當著自己的麵,說的就像是對自己實施什麼計劃一樣,傅語沉的內心還是有些不舒服。
她呆呆的看著紀亦澤通電話的樣子,掛了電話之後,他隻是隨便的和她解釋了一句,“不過就是讓他答應你留在紀家的一些話而已,真假無所謂,達到目的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