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傅錦溪倒是鬆了一口氣,嚴明沒有懷疑就好,“你也知道我那個姐夫是誰,一個被窩睡不出來兩種人,他們的性格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紀亦澤的性格,恐怕全帝都沒有人沒有聽說過吧,所有人都對他有所忌憚。
聽她這麼一說,他還真的是覺得,這個傅語沉果然就不是普通人,紀亦澤是什麼人,紀家是什麼家庭,她還能在哪裏混下去。
而且,紀亦澤替傅語沉澄清的視頻,他也是見過的,當時,可以說是帝都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整整一天,帝都所有商區的屏幕,全部都在播放那個視頻,連電視台都在播,這是多有錢有勢才能坐到這個樣子。
紀亦澤有多在意傅語沉,可見一斑。
“這麼說的話,你這個姐姐確實有一點可怕。”
“我那個姐夫就是狠厲無情,你仔細想想,我那個姐姐她能好到哪裏去,所以,這個家,我是根本機會不敢回了。”
“那你這段時間去哪裏了?”
還是要說出那個小出租屋子,傅錦溪垂眼,“我和父親這段時間一直住在城郊的一個小出租屋裏。”
“那好,我把你送到哪裏去吧,你把地址給我看一下。”
傅錦溪不自覺的歎氣,她的話明明就是沒有說完,這男人的性格怎麼就是這麼老實,他不應該趁著自己這個時候,把她帶回家嗎?
看來,她今晚又要在那個小出租屋過夜了,這一天的等待,簡直就是白費了。
嚴明把車一直向城郊一直開著,“你住的地方也太遠了。”
傅錦溪沒有回答,是他非要把自己送去的,自己總不能拒絕吧。
看著雨夜,她的心情並不好,簡直就可以說得上沮喪,路燈越來越暗,車仿佛就是在像黑暗裏開著……
嚴明剛才說那話沒有抱怨的意思,他隻不過是心疼傅錦溪一個女人住在這麼偏遠的地方,要死沒有車的話,真不知她每天是怎麼回來的。
他還以為,傅錦溪的不悅是因為自己剛才說的那句話,也沒敢繼續說下去……
車終於開到了地方,傅錦溪都快睡著了,她閉著眼睛,嚴明輕聲呼喚,“錦溪,到家了。”
傅錦溪不情願的睜眼,賭氣下了車,“誰說這裏是我的家。”
嚴明跟在她的身後,知道自己又說錯了話,可能是他天天不是在病房裏,就是在手術室,完全不懂怎麼樣討女人歡心。
他隻能默默跟在傅錦溪身後,但是卻被眼前的房子驚呆了,這……這簡直就是一個倉庫改裝的,根本就不像是可以住人的地。
樓上是狹小,簡陋的房間,樓下是麻將館,說是麻將館,不過就是有幾張桌子而已,還有幾幅麻將。
一打開門,一股潮濕的灰塵味道,迎麵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