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那他簽的那些合同,做過的那些事,你是否有參與?”
“沒有,雖然我是他的枕邊人,但並不代表我是他值得信賴的人,他的那些事都是經過了他助理的手。我隻不過知道一些無關痛癢的芝麻小事。
之前陳氏集團出現經濟危機,也是陳銘操縱股市,讓那群股東紛紛拋售股票,然後他再以低價購入。這樣做空又購入,讓他憑空多轉了一筆。
然後他在利用這些錢,擺出一副善人的模樣,去解了陳氏集團的燃眉之急。其實陳煜不知道,這些錢原本就是他們的,羊毛出在羊身上,陳銘順水推舟,還送了一個人情。”
王組長手腳麻利的刷刷刷在紙上,記下陳瑤說的每一個罪證,這單單是一條操縱股票,就足夠讓陳銘吃十年的牢飯了。
“那他在h國的產業你知道多少?”
“她在H國有黑色產業,有不少打手放高利貸,他們還有一個建築公司總是去買一些爛尾樓,然後再把那些爛尾樓重新裝修一遍。以特別低的人力勞動價格去騙取上麵的補貼金。”
陳瑤的審訊時間格外的長,王組長出來的時候,都覺得自己手中的這摞文件格外的厚重。就仿佛是有千斤重一樣,根本就不敢讓這些文件脫離出自己的視線範圍之外。
他知道陳瑤知道的事情太多,必然會遭到報複,便吩咐下屬派一些人去保護證人。
陳銘雖然沒有交代,但是其他人的那些證據都已經足夠把這老東西打入無間地獄好幾次了。
陳銘的等待根本就是毫無結果的,他被餓得頭昏眼花,也沒有見到誰來給他送飯吃,後來他實在忍不住了,爬到房門上不停地敲擊著房門,求他們給自己一口水喝。
而外麵的人聽到他的央求,不為所動,隻是冷冷的問他:“你現在肯招供了嗎?”
“我說,我說還不行嗎。”再硬的漢子,也抵不過想活下去的欲望。
他就算是再嘴硬,也抵不過他最基本的生理需求,陳銘喝了一口水之後,可算是活過了過來,坐在審訊室裏,看著自己麵前的兩盞大燈,被刺的有些睜不開眼睛。
這次換了王組長來審訊陳銘,王組長看著自己麵前的刺頭,直接開口問道。“陳瑤指控你故意傷害,傷害她的那雙腳,是不是你費的?”
“是。”
“他指控你在H國涉黑,殺害了許多你的親生骨肉,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
“這個不是真的,我可沒有做過這種事,你們國家有句話叫做虎毒不食子,我怎麼可能會殺了我親生兒女呢?”
“你沒殺,那個時候你是派了你的那些下屬去,你屬於主犯,他們是間接地殺人凶手,你不用不認,這裏麵的每一個字證詞,我們都已經和h國的警方核對求證過了,他們確實在你們的母親河裏麵撈出了許多具屍體,經過dna的比對,就是你的親生兒女。”
“既然你都已經查到了,還問我做什麼,這無非就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