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從貢院回來李世民一天都是樂嗬嗬的,還特意吩咐甘鄖一會兒燙壺酒,解解乏。
李承乾進殿的時候,李世民還高興的對他招招手,示意一起喝一杯。
出了這這種事那還有心情喝酒啊,要知道由於李世民不是順位繼承的皇位,前幾年根本就沒有什麼學子來參考。
好在經過這幾年的仁政總算收拾了點人心,要是這時候再特麼弄出來個科場舞弊案,那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拜辭後,李承乾就在就隨便找了地方做了下來。李承乾愛喝酒他是知道的,可今天是怎麼了。
難道是身體出了什麼事?李承乾在陰山大戰受的傷可是不輕,戎馬多年的他怎麼不知道戰傷發作的痛苦呢。
想到這,李世民也就吃不下了,扯著上下李承乾打量一番後問道:“是不是戰傷發作了,傳禦醫看過了沒有?”
看皇帝一臉緊張的模樣,李承乾不由的心中一暖,也掃視了一眼在殿內伺候的宮人。
“多謝父皇關心,些許小傷無礙的。要是您不吃了,咱回承慶殿去?”
看到不是因為身體的問題,李世民鬆了一口氣,隨即點了點頭兒。
“說吧,有出什麼事兒了?”,李世民端起參茶,抿了一口悠悠的問道。
在他看來李承乾剛才很不正常,可眼下大唐剛剛定鼎漠北,有在積極的開科取士,可以說是一片欣欣向榮啊。
他實在想不明白能有什麼事讓李承乾這麼重視。
“父皇,據張玄素說,蕭瑀的門生薛子收借著開科之際大肆斂財,隻要是錢給夠了,為例甲等也是可以的。......”
什麼,李世民的第一個反應是李承乾嫉妒自己剛剛晉封李恪和李泰的爵位。
可轉過頭來一想,不對啊,李承乾對他們從來都是寬容的,不會在這種事上做文章啊。
要是這麼說那這事恐怕就是真的,張玄素就是再向著李承乾也不敢在國家倫才大典上做文章。
“你說這事和青雀有關係嗎?”,李世民的臉色十分難看,剛封了魏王,再整出這麼個事讓他和整個皇室點臉往哪放。
“父皇,您多慮了。青雀已經開府了,他可以任命五品以下僚屬,完全沒必要這麼幹。再說他要想舉薦官員自己上書豈不是更方便,犯不著這麼幹。”
不要說李泰不會這麼幹,就算蕭瑀也不會同意這樣做,能光明正大的做誰去做賊啊。
要說他們借著這次大考舉薦幾個人那是有的,但要說那官換錢,借他們倆三膽子也不敢。
“兒臣以為一定是有人在算計這事,等金榜一旦發下來,就會有人跳出來說青雀賣官鬻爵。
到時侯不僅丟了您的臉麵,為了平息眾怒也不得不處置他。”
這要是換做別人巴不得看熱鬧呢,李承乾向來是識大體的,他不屑於用這些小手段去栽贓他的弟弟們。
想到這李世民不由的老懷安慰,隨即言道:“既然說了,肯定有應對之法。朕今天洗耳恭聽。”,說完還斜靠在榻上,再也不見剛剛緊張的神情。
“請父皇下兩道旨意,一道給房相讓他配合做十張假的文諜。同時再給那位薛大人送錢去,買十個進士名額,順著這跟藤摸下去,等金榜下來後再抓人。”
“再有一道讓兒臣、青雀和房相一同辦理此案,也讓他知道下什麼叫險惡人心,以免將來再為這種事所拖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