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這足疾是否影響胃口啊!”,聽到了杜如晦的調侃,李承乾就在門外相應了一下,李靖這老頭兒品行和能力都是有的,就是為人處世不夠圓滑,要不然也不會總會被人彈劾。
“殿下揮慧劍斬情絲,以國事為重,喬佩服。”,看著李承乾披著大氅精神奕奕的樣子,房玄齡從裏感到高興,不管怎麼從那方麵來將李承乾這種輕輕放下對於如今的朝局來說無疑是最好的方法。
和這三個人沒必要客氣,李承乾也直接坐到了主位上:“要真是酸葡萄也就罷了,可惜本宮不是。”
“殿下,陛下的決定是什麼?”,李靖可不管什麼酸不酸的,他年事高了,不知道那天就特麼蹬腿玩完了,這次可能他一生中最後一戰了,怎麼不著急呢。
看到這位無敵統帥一臉糾結的在擺弄著自己的胡子,李承乾不由莞爾一笑:“靖邊患,立國威。”,轉身看向房杜二人:“陛下命我等商討一份詳盡的西征計劃,兩位相爺有何高見啊。”
“殿下,吐穀渾居心叵測離間我朝君臣在先,後又以軍力迫使我朝通婚卻為可恨,臣明日便下令鴻臚寺驅趕慕容順等人。”,對於這種低劣的離間計,房玄齡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評價好了。
寄希望於那些每天把孔孟之道掛在嘴邊的腐敗有什麼用,真以為那些大話虛話能改變朝局嗎?別說朝裏的這些重臣不願意搭理他們,就是那些世家大族也不願意和他們多費上一句話。
啥叫慕華夏之文明,心向中原啊,還不是看上了中原富庶想據為己有,真當大唐是司馬氏呢,腦袋進水了。
“玄齡所言有理,況且吐穀渾地處西垂咽喉,大唐要想經略西域打掉他是最好的選擇。不然的話即使我們打下了西域也不能超久,中原和西域的道路隨時可能被其切斷,到時候再想反手收拾他們恐怕為時已晚。”
李靖說的道理,李承乾深以為然,臥榻之側豈容他們酣睡的道理他還是知道的。再說鐵門關當年那一箭之仇要是不報,將來下去了有什麼臉麵去見那些戰死的袍澤。
“遠的不說,就說自隋朝以來,吐穀渾依仗其騎兵強橫,不時的就到我邊境劫掠客商、邊民,這種打草穀已經成為他們收入的主要來源之一。但近幾年這點收入已經滿足不了他們了,所以這才有了岷州會戰。”
“現在他們看我朝國力上升、兵鋒強盛就想以和親的方式得到豐厚的賞賜和不平等通商條件,這簡直就是異想天開。”
杜如晦不明白這些吐穀渾人是怎麼想的,難道他們的腦袋都被馬踢壞了嗎?大唐弱的時候你們來燒殺搶掠,回頭拍拍屁股就說是馬匪作亂,現在大唐強了你們打不過了就來握手言和,這天下那有那麼便宜的事啊。何況你們那是通商嗎?一匹戰馬四百金,啥馬啊,金馬嗎?那這和搶劫有什麼區別。
“克明說的對,前幾天李德謇那逆子就從他們手裏買了一匹青海驄竟然賣了三千金,就算是再好的馬也不值這個價吧,這種賣法可比打劫要來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