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調戲別人不是最可惡的;最可靠的是把別人調戲後,別人好不容易被勾起欲望,他又突然說了一句:“我不來了”----
--
蘇詩雅感覺自己被戲耍了,因此她怒瞪著莫邪,那神情跟恨不能把他吃了似的。過一會兒,她然後語氣“柔和”地說道:“好吧。我吃總行了吧?但你要先把我的穴道解開。”
莫邪笑道:“沒問題。但是如果你還不老實的話,我就真的嘴對嘴喂你了----”
“----”
莫邪把手中的粥碗放到一旁的桌子上,然後在蘇詩雅的誌室穴上點了兩下,為她解除了身體異常。
“呃----”蘇詩雅鬆了一口氣。然後她趁莫邪轉身想要拿碗的時候,猛地朝他撲去!
“咚”!莫邪重重地摔在地上,就在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壓在他身上的蘇詩雅正揚著粉拳準備朝他揮來
“哎呀!等等”莫邪急忙大吼:“打我可以,別讓我疼!”
然而,氣極的蘇詩雅哪會聽得進去。她在莫邪那張俊朗的臉上飽以老拳,打得氣喘籲籲、暢快淋漓!
“此奧!”這時,莫邪忍無可忍了。這太過分了啊!本想讓她發泄一下怒火,可她竟然一拳不漏地全往臉上揍!正所謂“打人不提倡,打臉傷自尊”!她這可是赤裸裸的侮辱啊!這讓人如何能忍?!
莫邪掙紮起來,反身鉗製住蘇詩雅,把她壓在身下,然後惡狠狠地咆哮道:“你給我住手!!”
莫邪原本帥氣無暇的臉龐此時已是慘不忍睹,青一塊紫一塊的;再加上氣得麵容扭曲,看起來煞是滑稽可笑。
蘇詩雅無力地躺在地上,一臉滿足地喘氣著。“怎麼?難不成你還想打回來?來啊!打我啊笨蛋!”
“你”莫邪氣得直哆嗦,揚手欲揍
剛剛還在得意忘形的蘇詩雅霎時間嚇得不禁緊閉雙眼----然而,她想象中的辣手摧花的場景並沒有出現。她小心翼翼地睜開一隻眼睛,看到莫邪的臉龐湊近自己後,卻一動一動----
那一刻,場景仿佛定格了一般。
辣手摧花這種禽獸行徑莫邪是幹不出來的。氣得七竅生煙的他原本隻是想狠狠地親一下蘇詩雅,以示報複。可是當他湊近蘇詩雅後,心覺不妥,便頓了下來------
此時,莫邪突然想起第一次獻吻的時候。那一年他十三歲,抓了一隻羽毛很漂亮的小鳥送給他的師姐傅冬雪。傅冬雪很高興,自然就對他“非禮”了(狠狠地親了他一下)。當然,那隻小鳥沒過多久就死了。然後傅冬雪便哭著喊著讓莫邪賠她一個吻。為了避免挨揍,迫於無奈的莫邪隻好獻上了自己的香吻----
事後,莫邪覺得很委屈,自個兒跑到山崖邊哭嚎了一首“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此時,他回想當初,不禁啞然失笑。畢竟,在這個剛上幼稚園的小屁孩兒都開始老公老婆地叫沒事還牽牽小手親親小嘴的開放年代,莫邪這種被親一下或被逼著親一下後就委屈得死去活來的奇葩,無疑讓人嗤之以鼻------
就在莫邪發呆傻笑的時候,蘇詩雅突然捧著莫邪的臉,狠狠地親吻了他
突如其來的“攻擊”讓莫邪嚇得坐倒在地,他發著懵說道:“老板,你----你親我----”
“我----”蘇詩雅一愣,一個下意識的動作不禁讓她麵紅耳赤了起來。她氣呼呼地說道:“誰----誰想親你了?都怪你----要不是你趴在我身上----”
莫邪無辜地說道:“關我什麼事,明明是你故意的----”
“我不管!”蘇詩雅賴在地上,手舞足蹈地說道:“你賠我!你賠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