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真是一個倔強的大叔!”羅小溪看著羅軒,眼中露出一絲不解。
隨後便是從腰間取下了一枚玉牌,交給了羅軒“大叔若是有一天想要賣這裏,就拿著這個玉牌來找小溪吧!”
羅軒結果玉牌,玉牌之上陰刻著一個小字,玉牌背麵畫著一張猶如小孩子塗鴉般的鬼臉。
“這......”羅軒將玉牌看過,再度抬頭,羅小溪卻消失在了眼前,羅軒左右望去也沒有發現那少年郎的背影。
小心的將這枚玉牌收好,這一次巧遇,羅軒對那羅小溪的身份心中也有了些猜測。
此時在賭坊一條街外的一家酒樓旁,羅小溪的身影忽然出現在了酒桌之旁。
“少爺,你回來了!”在一旁照顧著一隻青鳥的婢女見羅小溪回來,連忙上前迎道。
“可惡,可惡,那個可惡的大叔,居然敢摸我的頭發!可惡,可惡至極!”羅小溪對著一麵銅鏡整理了一番自己的秀發,不斷咒罵著將自己秀發弄亂之人。
“公子的頭發這麼柔順,看的青兒都有些嫉妒了!”那個婢女主動上前,幫羅小溪整理了一番淩亂的頭發。
“公子,那人修為很高嗎?”青兒有些擔心的道。
“不過是一個金丹修士,有沒有凝結元嬰,算不得高手!”羅小溪道。
“青兒愚鈍,以公子的修為,縱使是元嬰修士都難以近身,可公子為何會被一個小小的金丹修士弄亂了頭發呢?”青兒有些不解的問道。
羅小溪一臉沮喪,隨意的撥弄了一番自己的金色頭發“不知道!在他動手的時候,我居然沒有絲毫的反抗,反而感到了一股奇怪的感覺!”
“喔,什麼奇怪的感覺?”青兒一邊將羅小溪的頭發梳理好,一邊詢問道。
“不知道!隻是感覺到了一股久違的溫暖!”羅小溪看了看自己的頭發,看著又再在恢複了整潔的金發,羅小溪滿意的笑了笑。
羅軒將整個林氏賭坊都轉悠完了,花了整整一個時辰的時間。此時太陽馬上就要落山,與綁匪預定的最後期限馬上就要到了,羅軒走出了林氏賭坊。
此時賭坊之外羅軒贏回來的半條街,前依舊門可羅雀,其內不少賭坊已經是人去樓空,原本留在賭坊中為羅軒打工的人,聽聞羅軒得罪了林家,紛紛逃離了賭坊。
臨走時還帶走了賭坊中很多值錢的東西,整條街儼然成了一條鬼街,沒有任何修士出沒。
“走吧!走完了,省得我一個個的清理,林家,早晚有一天,你會知道與我小爵爺作對的愚蠢!”羅軒看著這一條‘鬼街’將這筆賬算在了林家的頭上。
夕陽降落,落日的餘暉灑在整個石靈城中,此時石靈城的一座奇特的圓建築外,一群人正在來來回回的不停走著,這裏便是石靈城禁衛隊的辦公處。
此時已將將要日落,馬上就到了交接綁金的最後期限,可石靈城的眾人卻遲遲未有得到誰是綁匪的答案。
“李兄,你說這可怎麼辦啊!”張家家主在辦公處外不停的來回走著,不時向著那座圓形建築望去。
此時已經距離抓捕那個嫌疑人一個時辰了,可禁衛隊就是遲遲沒有半點反應,讓這些人急的就像熱鍋上的螞蟻般,坐立不安。
李入道望了望將要落下的夕陽,歎了一聲“哎!隻怕是指望不上這裏了!”
禁衛隊遲遲沒有消息,事關自己兒子的性命,李入道不願再次坐以待斃。
“李兄要去哪裏?”張家家主對著等的不耐煩的李入道問道。
“還能去那,拿靈石換人!”李入道最後看了一眼禁衛隊的辦事處,眼中閃過一似失望,隨後便消失在了夕陽的餘暉下。
隨著李入道的離開,在外等候的眾人也漸漸的離開了不少。此時安靜的禁衛隊辦事處內卻是一片哄亂。
“找到了嗎?”呂狗蛋對著麵前的一位白銀小將問道。
白銀小將拱手一拜道:“啟稟執事,沒有任何發現!”
“蠢貨,怎麼會連個人都找不到,那老頭隻是個凡人,怎麼會在你們一眾修士的眼皮子地下逃了!”呂狗蛋有些怒氣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