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袁朗的麵試結果好的完全出乎蕭芳伊預料。袁朗居然就這麼簡單,不,應該是輕而易舉的就被上海某某公司給聘用了。

要知道這家單位可是上海最好的計算機軟件開發公司,沒有兩把刷子的根本進都不敢進,至於像她這樣在別單位有混飯吃之嫌的小人物,更是連遞簡曆的勇氣都沒有,所以麵對這家公司的高薪及優厚的福利待遇隻有垂涎的份。

首先我遞上的美國哈佛大學的畢業文憑已經讓負責應聘的經理大吃,更遑論我口若懸河的對計算機軟件開發的前景及發展做出的精辟分析,讓經理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於是乎,當場經理就馬上拍板聘用我,而且要不是我極力推辭經理都要把他的位置讓給我呢。

當蕭芳伊問起袁朗麵試經過時,袁朗大剌剌的如是說。

有那麼誇張嗎?蕭芳伊在心裏嘀咕。可放在眼前白紙黑字的聘用書,又讓蕭芳伊不得不信。

難道她真的低估了袁朗嗎?對他的評價也都是完全錯誤的?

此刻,袁朗交疊著兩條長腿,舒服且優雅的半躺在沙發上,從他這個角度望過去,蕭芳伊正在忙碌的準備著他們的晚餐,而他的目光卻總是不受控製的膠在她身上。

她穿著再普通不過的家居服,不盈一握的小蠻腰上圍著藍底碎花小圍裙,頭發因為怕麻煩直接用發卡整個卡在腦後,但在廚房氤氳的燈光下,突然間,卻有了一種別樣的優雅,這種優雅讓他忽然間就有了一種家的感覺。

家的感覺,原本他以為這種感覺隻有在老媽那一代的人身上才能找到。畢竟現在的年輕女孩哪個不奉行“速食主義”。看到廚房的油汙不是怕變成黃臉婆,就是怕弄壞了精心保養的指甲,提著抹布無不是嫌惡的退避三舍。

這就是蕭芳伊吧,真實中不失幽默,可愛中還帶有三分俏皮。善良起來可以被他無辜奴役,凶惡起來卻又幾乎對他拳頭相加。他好像越來越離不開她了,怎麼辦?

要不……把她娶回家?……嗯……好像還真是個不錯的主意,他怎麼才想到呢?

“袁朗,收拾一下桌子,準備吃飯了。”在廚房忙活一通的蕭芳伊喊道。

“好的,老婆,我樂意效勞。”站起身,幾個大步到了廚房,胳膊從背後把她緊緊抱住。

“老婆,辛苦了。”衷心的奉上一句甜蜜人心的話。

“去,誰是你老婆。”感覺到袁朗強烈的陽剛氣息,蕭芳伊再次為兩個人的親呢臉紅心跳。

“你呀。”袁朗把臉貼在蕭芳伊背上聽著她不斷加速的心跳,然後滿心喜悅的指控。

“快走開啦,要不然菜都要涼了。”蕭芳伊此刻臉紅的像熟透的蝦子,隻好找了個最癟腳的理由妄圖把他隔開。

“不要,我想吃你……”不退反進的貼的更緊,嘴巴細細啃噬著蕭芳伊細白的耳輪,然後一路往下,嫩白的脖子轉眼也被洗劫,被性感的嘴唇烙下一串串紅色的烙印……

坐在辦公室裏,麵對著一桌的文件,雖然蕭芳伊拚命的想集中思緒卻屢屢失敗。早上才與袁朗深情吻別,這才過了幾個小時的時間,她就又開始想他。

這就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吧。以前每每看見八點檔裏的男女主人公愛的死去活來,她都是嗤之以鼻的。總以為,自己絕不會,就算談了戀愛也要做到自製冷靜,大方端莊。可是她錯了……

昨天的他好熱情,高超的吻技使得她居然像個婦人似的呻吟出聲,完全任由他帶領探索未知的領地。若不是最後關頭,她垂下的胳膊無意中打碎了床邊的玻璃杯,她可能早就是他的女人了……

“鈴鈴……”

突然而來的手機鈴聲,打斷了蕭芳伊的思路。搓搓發燙的臉頰,她怎麼又在想那些臉紅心跳的場麵。是誰呢?她暗暗思忖。

不會又是李天宇吧,這幾天他打的電話,比他們認識三年都多。每次都是拚命道歉,說什麼以前對她太不在乎了,以後會對她嗬護備至,最後還要求兩個人能夠重新開始。但她每次都隻能是抱歉的掛斷電話。不是故作姿態,而是現在她終於明白,從來她就沒有愛過李天宇,與他在一起,僅僅是一種習慣。

瞄一眼,又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大概李天宇怕她不接電話又換了一個新號碼吧!蹙一下眉頭,好煩呀,不是跟他說過了嗎?兩個人不可能重頭再來了。

“喂,我不是給你說過了……咦?……弟弟……什麼……你說什麼……好,我馬上去……”

放下電話,蕭芳伊的臉瞬時沒有了血色,腳也虛軟的幾乎站立不住,怎麼會?爸爸怎麼會從腳手架上掉下來的?……生命垂危……正在搶救……天,要塌下來了嗎……弟弟的這幾句話像一塊塊巨石砸在她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