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就被許敬嚴堵住了嘴。
一個帶著懲罰性的吻突然壓了下來,在我的嘴裏肆虐開來,一寸一寸的攻城略地,直到完全被他占領。
他一隻手繞到我的後腦勺,按住我的腦袋,把這個吻深入下去。
感覺大腦裏的氧氣都被一點一點的抽空了,胸腔裏有一團沉悶的氣息正在上湧。
這才用力的把人推開,嘴唇上留下了深深的吻痕,我大口大口的吸著氣,臉色有點發白,差點兒死過去。
許敬嚴看我著狼狽的樣子,語氣中帶著警告的說:“沈思,你記住,下次要是再把我跟其他女人攀扯在一起……”
我連連搖頭,氣息都還有點不勻稱,惶恐的道:“不會了,我相信你,真的!”
雖然知道那個女人是他堂妹之後,心裏的壓抑感減少了幾分,可是感情方麵,我依舊會有所保留。
俗話說的防患於未然,在交易結束的時候,我可以瀟灑的一走了之,總比最後落得白夢潔一樣的下場要好很多。
等我緩過勁兒來,許敬嚴拉起我的手,看到我手腕兒上的紅痕。
用他的指腹輕輕的摩挲了幾下,眼神中帶了一絲不不易察覺的溫柔。
“疼嗎?”他突然問我。
我下意識的搖搖頭,但又很快的點點頭,何止是疼,簡直快要斷掉了。
“那就對了,以後要是再敢這麼晚回來,再不接我電話,看我怎麼收拾你!”許敬嚴強勢的說著。
拉著我去房間,給我抹了紅花油。
我有一瞬間的恍惚,不知道許敬嚴說的“以後”,到底是多久?
我們之間的契約關係,也不過隻有半年的時間。
第二天我一早去上班,走到客廳看到許敬嚴正在吃早餐,我有點不好意思,不知道該不該打聲招呼?
冷戰過後,我們之間的關係有點尷尬。
於是就在原地愣了一會兒。
“還站著幹什麼,過來吃飯,吃完我送你去公司!”許敬嚴先開了口,語氣一如往常,神色也跟平常一樣。
昨天晚上已經把誤會解開了,我也沒必要扭扭捏捏的,那樣太矯情。
我坐下來和他一起吃早餐,然後許敬嚴開車送我去公司上班。
原來他還是什麼都知道,不用我多說,就知道我在哪家公司上班,直接把我送到公司樓下,才又開車離去。
今天心情還算不錯,但是卻聽張琦在我耳邊抱怨了一上午,說她手疼腳疼屁股疼,一張小臉兒上寫滿了委屈。
我無奈的搖頭歎息,說她缺乏鍛煉。
午飯我沒去食堂吃,因為手頭上還有一些工作沒處理完,讓張琦幫我帶點兒回來。
沒想到,她飯沒給我帶回來,倒是給我帶回來一個人。
張琦興衝衝的聲音傳了進來:“思思姐,這位小姐說是你的朋友,特意來找你的,我就把她帶過來了。”
我抬頭看去,不由得愣住了。
是她?許敬嚴的堂妹。
我昨天晚上聽許敬嚴提起過,好像是叫許曉琳。
我見過她兩次,但是都沒有正麵接觸過,不過她居然跑到公司來找我,想必已經在背後調查過我的底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