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趕緊走吧,我要休息了!安琪還在等著你呢——”我雙手用力的抵住房門,往外推,著急的說道。
心裏就是別扭著,沒辦法接受許敬嚴在兩個女人之間,遊刃有餘。
那他把我當成什麼了?
許敬嚴也用了些力氣,半個身子都卡在房門口,根本沒辦法把他推出去。
然後,就聽他淡漠的語氣說道:“昨天安琪鬧自殺了,他用水果刀割開了自己的手腕兒,我才趕過去的!”
啥?鬧自殺?這麼嚴重嗎?
難怪當時他那麼急匆匆的就走了。
聽到許敬嚴這麼說,我也感到十分驚訝,微微愣住的時候,力氣也有所鬆懈,他便趁機推門進來了。
我已經顧不得這些,追問道:“那……安琪她現在怎麼樣了?”
真沒想到,會鬧到自殺那麼嚴重。
之前我還有點懷疑安琪,懷疑那天晚上的事,可是聽許敬嚴這麼說,我心裏的懷疑又被一點點打消了。
許敬嚴此刻已經坐在了沙發上,麵上的表情依舊淡淡的,看不出絲毫起伏。
“已經安撫了,我讓曉琳陪著她,曉琳說今天她情緒好多了。”他簡單的回答道。
我愣了愣,就這麼簡單?
不過也是,除了安撫還能怎麼樣呢?
的確,這幾天許曉琳也沒來上班,看樣子是天天陪著安琪。
許敬嚴心裏,一定也很自責。
所以才事事上心,隨叫隨到。
“哦,沒事就好。”我頓時鬆了一口氣,憋在心裏的壓抑感也散開了。
可是許敬嚴已經進屋了,很隨意的坐在沙發上,就當自己家一樣。
也不知道,他又打算幹什麼?
我正想著呢,就突然感覺被一股大力拉扯了一下,身子順勢跌坐了過去。
冷不丁的坐在許敬嚴強有力的大腿上,讓我渾身都打了個激靈。
距離一下子拉近,許敬嚴突然貼在我的耳邊,帶著濃重的鼻息聲道:“沈思,你吃醋的樣子,也很好看。”
他溫熱的呼吸吹進我的脖子裏,惹得我渾身一陣顫栗,心下慌亂不已。
這家夥,是越來越厚顏無恥了!
“我……我沒有!放開!”我掙紮著想要把他推開,他卻牢牢的製住了我的手。
屁股下麵隻隔了一層薄薄的布料,掙紮間,摩擦出一種奇異的燥熱感。
甚至能隱隱感覺到,有個東西抵著我。
他繼續貼在我耳邊提醒說:“你是不是忘了,那天晚上,還有件事沒做完?”
我頓了頓,什麼事?
那天晚上在車裏做的事?
想到當時的一幕幕,我頓時羞得小臉通紅,要不是安琪突然打電話過來,恐怕那時候在車裏就……
羞死人了!
我掙紮得更厲害了,大聲道:“許敬嚴,你放開我,放……咳咳咳!”
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到喉嚨處一陣奇癢,止不住的咳嗽起來。
許敬嚴這才鬆開了我,趕緊幫我拍背。
等我咳嗽完一陣子,緩過這股勁兒來,許敬嚴又倒了杯水,和藥一起遞給我。
“把藥吃了。”
帶著命令般不容抗拒的口吻。
我看了他一眼,伸手接了過來。
咳嗽實在是太難受了,我乖乖的喝了一些止咳藥水,藥水的味道怪怪的,喝得我臉色都變了,又趕緊喝了些溫水下去,才把口腔裏那怪怪的味道衝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