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清楚了這一點,我趕緊搖頭,拒絕說:“不,顧伊澤,這樣對你來說太不公平了,我心裏其實……”
“感情裏沒有絕對的公平與否,而且我也有自信,讓你喜歡上我,現在,隻是看你願不願意給我這個機會!”
顧伊澤的話,深刻的印在了我的心上。
他說的很對,感情裏沒有絕對的公平。
誰先認真,誰就輸了。
而在我和許敬嚴之間,我已經輸的徹底,現在是要考慮該不該及時止損的時候。
“我……我考慮一下。”
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因為這一切實在是來得太突然了,我根本沒做好準備。
顧伊澤從不強求什麼,我撇開自己的目光時,也終於把手抽了回來。
“好,你考慮一下。”顧伊澤見我沒有完全拒絕,臉上露出笑容來。
可我還是感覺有點尷尬,長這麼大,除了在大學時期被王浩然表白過,好像之後,就再也沒有人跟我表白過了。
隻是現在的心情跟大學時期完全不一樣了,那時候的我,對未來滿懷憧憬。
而現在,確是倍感壓力。
正當我和顧伊澤尷尬相對的時候,艾麗終於買夜宵回來了。
“oh my god!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艾麗滿臉震驚,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見到的。
是啊,我也不敢相信。
好好的婚紗店,突然之間就變成這樣。
就像被原子彈轟炸過似的。
看到艾麗回來了,我才趕緊過去跟人家解釋,講述剛才的經過,心裏滿懷愧疚。
艾麗倒是表示理解,完全沒有責怪我的意思,還很關心我手上的傷。
之後艾麗報了警,事情交給警方處理。
我也被顧伊澤送回了家。
再之後,我上班從婚紗店經過,看到婚紗店門關著門,正在重新進行裝修。
可我始終想不通,那天晚上來砸婚紗店的,到底是什麼人?
恐怕這要等到警方調查之後才知道了。
正想想著呢,張琦去買了咖啡進來,無意間便說起:“思思姐,剛才我在公司門口看到一個人鬼鬼祟祟的,好奇怪哦。”
我根本沒放在心上,公司門口什麼人都有,這麼大一棟寫字樓裏,又不僅僅隻是我們一家公司,有什麼奇怪的?
隨口便道:“你先別管什麼奇怪的人了,去幫我把這份文件打印出來分給大家,一會兒開會的時候要用。”
張琦從我手上把文件接過去,但還是在糾結著她記憶中,那個奇怪的人。
嘟囔著說:“問題是我從來沒有見過那個人啊,他應該不是某公司的員工,倒像是個混社會的,手臂上還有紋身,看起來很凶的樣子,還是個光頭。”
嗯?光頭?
我立馬抓住了張琦話裏的重點。
那天晚上帶頭來砸婚紗店的,就是個光頭,手臂上好像也有紋身。
“你說,那個人是個光頭?”
“是啊,他那個腦袋蹭亮蹭亮的,簡直能反光!”張琦誇張的形容道。
我的心裏卻是咯噔一下,腦海中立馬浮現起那個光頭的樣貌。
難道真的這麼巧?
“張琦,你說的那個人在哪兒?”我突然一把拉著張琦,急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