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腦子裏一片空白,在藥物的推動下,除了將最原始的欲望發泄出來,此時此刻,根本想不到別的。
不管對方是誰,隻要是我認為一個能帶給我安全感的人,我不管他是誰……
這也是我第一次,那麼控製不住自己。
腦子裏空白的就隻剩下那麼一種觸感,在這個不知道是白天還是黑夜的房間裏,一遍又一遍的衝破最後的防線。
直到第二天,清晨的陽光照進窗戶,我才迷迷糊糊從睡夢中醒來,隻覺得渾身像是被碾壓過一樣,尤其是從身下某,處傳來的撕裂般的疼痛感,格外清晰。
腦瓜子也像是被人敲打過一樣,隻有一些零星的片段不斷湧現……
發生什麼事了?
“顧伊澤……”我迷迷糊糊的叫著這個名字,是我腦子裏現在唯一能想起的。
我單手撐著腦袋,吃力的從床上坐起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身上什麼都沒有穿,衣服全都扔在地上,床上一片淩亂。
不用想都知道發生了什麼。
感覺到眼前人影一晃,一個清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醒了?先把這個喝了。”
抬頭望去,居然是許敬嚴?
怎麼會是他?我當時就愣住了。
這麼說,昨天晚上和我在一起的人是他?可我明明記得是顧伊澤啊……
哦不對,昨天我被那些人綁架了,在路上遇到許敬嚴的車,是我向他求救的。
記憶的碎片在腦海中重組,我斷斷續續想起昨天事發的經過。
那這麼說,是許敬嚴救了我?
而且我們還發生了那種關係……
不,我不想要這樣的事情發生,我寧願那個人是顧伊澤,畢竟我們是男女朋友。
而許敬嚴,他根本什麼都不是!
看到他在我房間裏,我瞬間就慌了,把被子往身上一裹,慌張的問道:“許敬嚴,你為什麼會在這裏?”
其實我知道自己問了個白癡的問題,腦海中的回憶漸漸拚湊起來之後,我應該知道,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我隻是有點不敢去麵對。
這已經是第二次,對不起顧伊澤了,以後我該怎麼去麵對他呀?
雖然我昨天晚上,下意識的把許敬嚴當成是顧伊澤,可他終究不是顧伊澤。
這讓我心裏有了非常沉重的負擔。
更有著深深的負罪感。
我被判了顧伊澤,而且是不止一次的。
許敬嚴幫我準備的東西,我側頭看了一眼,是一碗煮好的薑湯,還冒著熱氣。
昨天經曆過那樣的遭遇,我的確是受了些風寒,現在更是感覺身子陣陣發涼。
“喝完,再去泡個熱水澡。”許敬嚴一臉冷色,跟他的語氣一樣。
他完全回避了我剛才的問題。
而我也不願意從他這裏聽到什麼答案,因為什麼樣的答案,都不是我想要的。
他出現在這裏,也都不是我想接受的。
“你走——”我直接別過頭去,手指著房門口的方向,現在不想看到他。
我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也氣我自己。
原本以為許敬嚴會直接走掉,沒想到他突然衝過來,一把將我從床上撈起來,眼神淩厲的對著我,問道:“你就那麼不想看到我?你心裏想著的全是他?嗯?”
他一隻手用力的扣著我的腰,我和他之間隻隔了一張被子,氣氛格外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