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知漫看著墨庭深那施舍一般的表情,冷然一笑。
“不用墨先生憐憫,我們已經離婚了。”簡知漫咬著牙,“隻要你別忘了你剛答應我的事就好。”
墨庭深臉色立馬沉了下去:“簡知漫,你別又不識相。”
簡知漫笑起來:“墨先生這句話說了多少遍了,不膩嗎?”
不識相,不識相,隻要她一維護尊嚴,就是不識相。
墨庭深停下了動作,像是一下子被掃幹淨了興致。
簡知漫正好不想繼續,立馬就掙紮著叫墨庭深放開她。
墨庭深陰沉著臉,拽下領帶,把簡知漫的雙手緊緊捆住,隨後把簡知漫翻了個身,讓她背對著自己。
“簡知漫,我真是不應該給你臉!”
他從後麵,折磨了簡知漫一遍又一遍。
等到他心滿意足,就推開車門,把沒力氣力氣,快要昏死過去的簡知漫一把推下車。
簡知漫渾身乏力,被捆著的雙手也沒解開,她根本站不穩,直接就跪坐在了地上。
墨庭深坐在車裏,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簡知漫,我給過你機會的。”他冰冷道,“但你不珍惜,所以,下次你求我的時候,別怪我不留情!”
說完,他一把拉上車門。
等在旁邊的司機很快上車,將車開走。
尾氣噴了簡知漫一身。
簡知漫在地上坐了一會,緩過一點力氣,她狼狽地掙紮著站起來。
身上的裙子被揉得皺巴巴的,底褲也被拽掉了,頭發淩亂,手也被捆著。
這樣出現在公路上,讓簡知漫羞恥得恨不得死掉。
她掙了掙手腕,領帶捆得很緊,她掙不開。簡知漫嚐試了很久,就是弄不開領帶。
被捆著雙手,她連打車都做不到。
附近偏僻少人,對麵街道有一家便利店。
簡知漫咬牙,厚著臉皮朝著便利店走去。
剛要穿過公路,一輛轎車突然朝著她疾速開過來,簡知漫驚慌的連忙躲開,因為雙手被捆,她維持不了平衡,往後一退時摔倒在地。
車子停在路邊,車門一開,安明雅走了下來。
她穿著一條精致漂亮的紅色魚尾裙,銀色高跟上鑲著碎鑽,步履間優雅又矜貴,而簡知漫呢。
與她相比,此刻的簡知漫不堪到了極點。
簡知漫看著她,默默握緊了手指。
安明雅緩緩朝著簡知漫走近,毫不客氣地,一高跟鞋踩在簡知漫的小腿上,鞋跟狠狠用力。
“你叫簡知漫對嗎?”安明雅低頭看著她,神色嘲諷,“庭深的……前妻。”
她格外咬重了前妻兩個字。
簡知漫用力踢腿,想要甩開安明雅,但安明雅立即加重了力氣,尖銳的鞋跟幾乎踩碎簡知漫的骨頭。
“我本來不想來找你的,畢竟這是一件很掉價的事。”她掃視著簡知漫皺巴巴的裙子,以及裙子上那些曖昧的痕跡,眸色陰鶩,“可賤人就是不知道識相,離婚了,還在勾引男人。”
簡知漫咬牙道:“我沒有勾引,是他……”
“閉嘴!”安明雅抬起腳跟,在狠狠跺在簡知漫的大腿上。
簡知漫痛吟了一聲,蜷起雙腿。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要什麼。”安明雅再抬腳,這次踩在了簡知漫的胸口上,“但我告訴你,庭深是不可能再讓你回到他身邊的,你肚子裏的那個賤種,也不可能保得住。”
聽到孩子,簡知漫立馬道:“墨庭深剛剛已經答應我了,會留下我的孩子!”
安明雅輕蔑的笑起來:“可我如果一定要打掉你肚子裏的野種,你覺得,庭深是你會聽你的,還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