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你了,謝謝。”白笙有些抗拒許奈奈的觸碰,或許因為她是一個不擅長與人打交道與人接觸的人,所以對於她的熱情實在是不敢恭維,許奈奈一靠近就總覺得渾身不舒服。
奈何滿身的油汙,她也實在是難以麵對,及時清洗肯定是不可能,所以,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重新換一身衣服來。
白笙推開了許奈奈拉著她的手,和他保持距離,走之前還鄙夷的看了一眼靳言。
“……”一時間,白笙好像成了唯一的主角,說是許奈奈為她領著路,但其實還是她走在前麵,而靳言就還停留在原地。
“白笙對嗎?叫名字,總覺得有些生分,以後我就叫你小笙吧,你可以叫我奈奈,看來你對這裏很熟悉呀,阿言確實做的不對,希望您不要介意。”
許奈奈跟在白笙後麵,就像是小姐身邊的丫鬟一樣,哪怕白笙的身上穿的是清潔裝那股獨一無二的氣勢,也是旁人學不來的,雖然有了衣著打扮,她的氣質也上升了不少,但是相比白笙來,畢竟還是有些小家子氣。
她替靳言說著情,如果不是兩個人僵持,白笙根本不會留下,自然也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你叫什麼名字?”白笙問。
“許奈奈。”她回答著,然後推開了休息室的門。
“衣服在裏麵嗎?”白笙瞟了一眼休息室,這裏明明是隻有她和靳言才可以進的地方,別的女人怎麼能進去褻瀆它?!婚內出軌,這種事情永遠都不可能發生在她的身上,即使發生了,那麼那個被人可憐的人,也絕不會是她。
“嗯,在的,你不進來嗎?”許奈奈站在門口看白笙停在了門外,她拿起裝衣服的袋子,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我沒有讓別人看我換衣服的習慣,請您回避。”白笙退讓到了一邊,讓許奈奈出來。
“哦,對不起。”許奈奈抽了抽嘴角,然後走了出來,白笙進去關上了門。
靳言坐在辦公室的軟皮沙發上,看著休息室門口的垃圾桶裏脫下來的那一身髒兮兮的衣服不知道在想什麼。
“阿言,你不要再捉弄白小姐了好不好,一個女孩子,這樣總是不太好的,而且,那並不是她的錯,真的是我沒有看路,你看她剛才多麼狼狽。”許奈奈看見靳言在發呆,頓了頓就將身體靠了上去,雙手自然的拉住了他的手臂,然後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她在心底裏是希望靳言和白笙趕快一刀兩斷,從此不再有任何的牽連。
在她認識靳言的那幾個月裏,她覺得她已經充分的了解了他的性格,就像是一個帝王一樣,君臨天下,容不得別人說,所有的事物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可是今天白笙的出現卻讓她見到了一個不一樣的靳言,他可以容忍,可以糾纏,甚至還會像一個小孩子那樣做出幼稚的舉動。
也許是女人天生敏感,她總覺得靳言有這樣的改變,對於她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