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個頭啊!“
那個女子聽見梁宵放肆的笑起來,恨不得立刻拿刀剁了梁宵。不過隨後想想,自己也忍不住嘻嘻的笑了起來。
隻是笑得過於開心,不小心牽動了身上的傷勢,立即疼得死去活來,整張臉上滲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別動!”梁宵一把扶住了那個女子,同時指尖如電,不斷的點落在女子的身上。
梁宵擔心那個女子有別的想法,所以立即又解釋道:“你受到了非常強烈的攻擊,內腑受了重傷,全身經脈盡斷,你現在服用的丹藥隻能保你的命,要想治愈,難!等我先接好你的筋脈,修補好你的內腑,別的咱們再慢慢來調養。”
“慢個屁啊,你會治你還不立即給老娘治!”看來這個女子不僅彪悍,還是一個急性子,但絕對不是一個不學無術的花瓶。梁宵一出手,這個女子便知道梁宵有真本事。
“你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女,怎麼說話如此的粗鄙呢?二八的大好年華,開口老娘,閉口老娘,你也不害臊。你就不能溫柔點,淑女點。”梁宵一邊為女子治傷,一邊還不忘勸說她。
“你懂個屁,老娘就喜歡這樣,老娘與一般的妖豔賤貨不一樣,別拿老娘與那些凡脂俗粉相比較!老娘我……”
“老娘,老娘,你再敢在老子的麵前提一個字,老子就把你丟在十萬大山裏麵喂了野狗。”
“好了,人家不說了,還不行嗎。”那個女子溫柔的笑了笑,一改初時的粗俗,反而多了一絲說不出來的嫵媚。那一刻,她的笑容就如同春風裏第一枝盛開的藍色妖姬,讓人難以忘懷。
“妖精!”梁宵暗歎了一句,隨後說道,“你該怎樣就怎樣吧,你這溫柔勁我可真受不了!”
“嘻嘻……嘻嘻……在下宋青燈,公子貴姓?”宋青燈見梁宵那一副吃癟的表情,不由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梁宵。別說話!”梁宵正在用“分花拂柳手”為宋青燈接上已經斷掉的經脈,關鍵時候,最忌病人說話和動來動去。
“哦!”此時的宋青燈,一改初時的大大咧咧,低著螓首,蛾眉微蹙,小聲的應著。不過這種乖巧才保持不久,便淺淺的哼了起來。那聲音充滿了曖昧,讓不了解內情的人聽了還以為發生了什麼呢。
“啊……嗯……哦……嗬……哎呀……嗯……”
原來是梁宵用“分花拂柳手”為宋青燈接上已經斷掉的經脈之後,還繼續為她推宮過血,舒緩五髒內腑的壓力。誰能料到宋青燈這貨由於治療過於舒服,開始控製不住,發出了一些靡靡之音。
梁宵也懶得去理會宋青燈,他隻想通過“分花拂柳手”幫宋青燈止住創傷,恢複身體機能之後,才能下猛藥,至於宋青燈是舒服得哼哼,還是不適的大喊大叫,他才不管。
“啊……嗯……哦……”
“嗬……哎呀……嗯……啊……”
宋青燈可能由於處在十萬大山之中,所以受傷之後神經一直繃得比較緊,現在得到梁宵的治療之後,居然哼哼唧唧一陣,睡著了。
宋青燈睡著了,但梁宵的手卻沒有停,依舊在宋青燈的身上不停遊走著,為她默默的療傷。
此刻遠遠望來,不了解內情的人還以為梁宵在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