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遷在世間不知道活了多少歲月,雖老卻並不糊塗,趕緊將腦袋往龜甲下一縮,堪堪的躲過了陸流橋的突然襲擊。
“格老子的,想玩老子,老子跟你拚了。”房子遷在地上不停的旋轉,一陣陣清光如同水瀉一般快速的漫向陸流橋所化的魔頭
陸流橋被房子遷這麼一激,也打出了真怒,如同發了情的雄雞一般,猛然一抖,全身的黑魔氣驟然炸開,化為千道萬道漆黑如墨的毫光,迎上房子遷的殺過來的漫漫清光。
一魔一仙相互爭霸,正邪相互製約,相互限製,但殺傷力卻不弱。清光似幕,鋪天蓋地;黑色的毫光如劍,似亂箭穿林,傾刻間兩者就相撞在一起。
隨著一陣陣如亂劍穿魯縞,布匹撕裂的聲音響起,眾人隻覺得眼花繚亂。清光雖然大部分被黑光穿透,但仍有部分落在陸流橋的身上。同樣,黑色的毫光也有不少射中房子遷。
房子遷吃疼,不由自主頂著龜甲離地,跳了起來。陸流橋也不好過,被清光一衝,倒退了好幾步,同樣搞得灰頭土臉。
這二人根本就不服氣,相互狠狠的剜了一眼,又準備繼續殺將在一起。
“啪、啪、啪……精彩啊!”
隨著幾下掌聲響起,梁宵帶著屠不語從戰場中慢慢的踱了出來。
梁宵的突然出現,的確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望著梁宵一副泰然自若,閑庭信步的樣子,所有的人都怔住了,就連房子遷和陸流橋也忘記了打鬥。
不過這種狀況並沒有持續多久,隨著梁宵越走越近,待看清楚他的修為之後,魔軍中就開始有人叫囂起來:“哪裏來的無知小輩,居然不懂死活。”
“不過是一個的小小的仙君,也敢做出這一副作派,根本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出來純粹是找死。”
說這些話的是站在陸流橋那一方的一個年輕人,還一副躍躍欲試的輕蔑表情,恨不得立即殺了梁宵,好在眾人的麵前顯擺顯擺。
這個年輕人是一個魔君,所有看到梁宵才那麼有恃無恐。
聞聲還有所詫異,但在梁宵出現之後,陸流橋和呂想等人也隻是輕哼了一聲,便抬頭望天,完全視梁宵如無物。
也是,像梁宵這樣的人物,在陸流橋和呂想這些魔皇的眼裏不過就是一個螻蟻,多看一眼都覺得不值。
就連房子遷這邊的一些人都用一種憐憫的目光望著梁宵,就如同望著一個死人一樣。或許就連他們在心裏也會這樣想:“這小子的境界如此低,卻如此的張場,若不是傻了,就是腦袋被門擠壞了。”
梁宵根本視所有人如同無物,麵對所有的議論,和各式各樣的表情,依舊滿臉的笑容,華麗麗的來到房子遷的麵前。
“你可以嗎?”其他人或許不了解梁宵,但房子遷卻親眼看見武當空是如何對待梁宵,雖有些擔心,但不像其他人那樣看輕梁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