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悠然現在已經完全失去理智。
眼前的男人是高是矮,是醜是俊,是窮是富對於她來說都不重要了,她需要的是解藥,能夠讓自己身體不難受的解藥。
她主動抱住男人的身子,抬起頭去尋找他的唇,因為燥熱,她的身子不停的扭動。
男人對於撲過來的夏悠然明顯的抗拒了一下,隻是那麼一愣怔,她的唇已經封上了他的唇。
香甜糯軟,一如從前!
所有的理智和抗拒在那一瞬間崩潰瓦解,男人打橫抱起她按下了電梯。
樓下的宴會進行得如火如荼,曲盈盈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後來她的手機響了,她看了一眼號碼,起身去了外麵。
一個電話接了好一會,等她再次進入大廳,臉上帶著喜色,直奔慕雲舟剛剛坐著的地方。
奇怪,慕雲舟到哪裏去了?
她找了一圈沒有看見慕雲舟,又問了幾個人都說沒有看見慕雲舟,她又給慕雲舟打電話,無人接聽。
曲盈盈抬看了一眼時間不免有些著急,這戲沒有慕雲舟怎麼唱啊?
目光看向在大廳裏巡視一圈,二叔,徐峰,肖元,還有自己的母親和父親,這幾個人她到底要叫誰好呢?
叫二叔肯定不會理睬她,徐峰是二叔的人也不會理睬她,肖元是慕雲舟的人貿然去叫有些不太好,看來隻有叫自己的父親母親了。
曲盈盈最後選定了自己的父親,她抬步搖搖晃晃的走過去:“爸,我頭暈,你送我去樓上休息一下吧?”
秦懷綱看了一眼醉眼朦朧的女兒:“慕雲舟呢?”
“雲舟不知道哪裏去了。”曲盈盈回答,一隻手扶著額頭,一副搖搖欲墜得樣子:“我頭暈得厲害……爸……”
見她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秦懷綱放下酒杯伸手扶起女兒去了樓上。
不知道昏睡了多長時間,夏悠然猛地睜開了眼睛,昏暗的壁燈光讓她的意識有些迷離。
身子像是被重物碾壓過一樣的不舒服,喉嚨也幹得難受,她試著動了一下。
手碰到的不明物體讓她一下子反應過來,夏悠然轉頭看向旁邊,接觸倒的是慕雲舟麵無表情的臉。
她愕然的瞪大眼睛,目光一點點的順著他的臉往下,男人沒有穿衣服,她的手竟然還放在他的腰上。
條件反射般夏悠然一下子縮回手,快速伸手抓住毯子蓋住自己的身子,接著就是一個嘴巴抽過去。
慕雲舟的反應比她快,她揮出的手被他一把握住了,他的臉上還是沒有絲毫的變化,聲音冷冰冰的:“夏悠然,你發什麼瘋?”
“姓慕的,你要不要臉?”夏悠然目眥欲裂,氣得渾身都在抖。
被最恨的男人接連睡了兩次,換誰也沒有辦法淡定。憤怒和恥辱讓她無法忍受:“人要臉樹要皮,你怎麼可以這樣無恥?”
“這話是我想問你的,你是有多缺男人,在電梯裏就撲上來了?”慕雲舟一把甩開她的手,說出的話像是刀子一樣,“夏悠然,你是得了健忘症嗎?五年前我要訂婚的前夕你用這樣的手段爬上我的床,五年後又想故伎重演?”
這還是慕雲舟第一次當著她的麵說起五年前的事情,他的神情是那樣鄙夷,語氣帶著不屑。
夏悠然一口氣堵在胸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慕雲舟還嫌不夠,“夏悠然,今天是你主動撲上來的,主動在電梯裏抱住我求歡,要不是你求著讓我上你,你這樣的女人,我他媽不屑上!”
夏悠然羞愧難當,抖得像是篩子,因為氣憤臉漲得通紅,被慕雲舟的話刺激得忍無可忍,她舉起顫抖的手又去打慕雲舟,慕雲舟伸手抓住她的手,她動彈不得。
夏悠然掙紮了幾下沒有掙紮出來,裹在身上的毯子又掉了下來,慕雲舟看著她光裸的身子冷笑:“看看你這身材,幹巴巴的,我他媽上了都覺得堵心!”
“姓……姓慕的……”夏悠然從來不知道慕雲舟竟然是如此毒舌的男人,她氣得斷斷續續的吐出幾個字,要爆炸了,必須得做點什麼。
姓慕得太可恨了,她現在就想把她給撕吃了。
沒有辦法打他,她還有嘴,猛地低頭,惡狠狠一口咬在慕雲舟握住她的手上,慕雲舟疼得齜牙咧嘴,“夏悠然,你屬狗的啊!快放開!”
夏悠然恨到極致,哪裏肯放,死死的咬住就是不鬆口,嘴裏腥味蔓延,慕雲舟感覺肉都要被她咬掉了,這個女人怎麼這樣狠!
“夏悠然,快放開!趕快放開!”
夏悠然不理睬繼續死死的咬住不鬆口,慕雲舟沒有辦法,想用力,又怕傷著她,隻是嘶嘶的從牙縫裏吸氣。
就在糾纏的時候,外麵走廊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伴隨著腳步聲的還有曲盈盈軟綿綿的聲音:“呀?這是怎麼回事?這裏怎麼會有女人衣服?這衣服怎麼這麼熟悉?我好像記得是夏小姐的衣服吧?怎麼在賀少的房間門口?”
曲盈盈的聲音讓夏悠然大驚一下子放開了慕雲舟的手,幾乎是在瞬間,她猛地跳下床手忙腳亂的開始穿衣服。
而床上的慕雲舟卻沒有絲毫的慌亂,竟然舉起被夏悠然咬傷的手吹氣。
門外走廊上曲盈盈指著一間套房門口地上的衣服訝然的看著秦懷綱,秦懷綱的目光落在地上衣服上麵,臉色一變,“你說這是誰的房間?”
“賀少啊?該不會夏小姐和賀少……”
她的話沒有說完,秦懷綱放開她大步直奔套房門口,房門虛掩著,有曖昧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從裏麵傳出來。
秦懷綱臉色一沉,一把推開虛掩著的套房門,客廳的地板上散落著女人的內衣內褲,曖昧的聲音越發的清晰了。
那聲音傻子也知道在作什麼,秦懷綱臉色陰沉,曲盈盈卻是眼睛含笑,見秦懷綱抬步直奔臥室,她伸手抓住秦懷綱的胳膊:“爸,你要幹什麼?這不太好吧?”
“放開!”秦懷綱怒氣衝衝一把推開曲盈盈,猛地抬腳踢開房門,映入眼簾的是床上交纏在一起的兩具白花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