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最厲害的男人了,我甘願為你做任何事。”
於珊輕輕地咬著寧斌的耳朵,心裏也是有種異樣的興奮,隻要能傍上寧市長,那自己以後就吃喝不愁了。
如此溫柔可心的話,終於讓寧斌失控了。他大膽地將於珊摟在懷裏,手更是肆無忌憚地在女人的身體上遊走著。
“我們回去吧,我會讓你做最厲害的男人的。”於珊很懂得如何取悅男人,她更知道寧斌最喜歡聽到的就是這句話。
這句話讓寧斌找到了屬於男人的“尊嚴”,一想到自己可以輕易地征服女人,他便越發地無法控製自己。
就在寧斌要深陷其中時,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寧斌有些煩躁地摸出手機,剛要準備掛掉,卻看到來電是寧雪,酒不由就醒了大半。
“寧市長,我想要~”於珊的聲音越來越嬌柔,這樣的聲音對大多數男人來說,都是難以抵抗的。
可是寧斌卻突然一反常態,將任君采摘的於珊輕輕地推開,便接通了電話,“小雪,有事嗎?”
“哥你在什麼地方,都幾點了還不回來?”寧雪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責怪。
“哦,我這就回去。”
寧斌為人向來謹慎,這會兒已經意識到自己險些犯了錯誤,心中的那股邪火也隨之熄滅了。
於珊的臉上露出幾分失落,自己費勁心思討好這位市長,眼看事情就要成了,誰知道竟會因為一個電話竟然功虧一簣。
已經清醒過來的寧斌,又恢複了往日的穩重與謹慎,“小於,麻煩你把我送回去吧。”
於珊雖然很不情願,可是她也明白這時候不能再去強求,那樣隻會讓寧斌對自己反感。
整理了有些淩亂的衣服,她有些幽怨地點了點頭:“好的,我送您回去。”
這種讓人所見猶憐的幽怨,讓寧斌剛剛平靜下來的心情,便又蕩起幾分漣綺。
他雖然對女色並不太樂衷,但是卻渴望去征服女人,讓女人乖乖地臣服在自己麵前。
可以說寧斌這種心理有些病態,而這種病態的心理,來自多年的忍耐生活。
其實身在官場,特別是處於比較壓抑的環境中,都會形成一種病態心理,這種病叫做官病。
一旦從潛伏期進入發作期,整個人就會完全變成另外一個人。
病自然有藥可以醫,對於處於發病初期的寧斌來說,妹妹寧雪算是一記良藥。
兩兄妹的出身於中平縣的普通之家,父母早亡,寧斌對於寧雪來說,即是哥哥又是父母。
雖說寧斌在許多事情做到並不太好,但是對於妹妹卻很是在意。
寧雪讀高中的時候,父母相繼因病去世,為了讓妹妹順利完成學業,寧斌白天工作,晚上給人做家教,就這樣把妹妹送到了傳媒大學。
為了能讓妹妹畢業後有分配,他委屈求全娶了領導的女兒曲雅靜。
曲雅靜是個什麼女人,當時在臨山市,用最通俗的話來說,那就是一個破鞋。可是當時曲父身在宣傳廳,對於妹妹的工作分配,有很重要的幫助。
寧斌同樣沒有孩子,婚前曲雅靜就不知打過多少次胎,早就無法正常生育了。
可以說寧斌為了妹妹,或許也是為了他自己,做出了很大的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