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磊並不是一個傻子,這麼多年來,他之所以一直都沒有察覺吳月雙對自己的欺騙,隻是因為他在意這個女人。
在錢磊的心裏,吳月雙始終都是那個天真爛漫的小女人,感情真的可以左右一個人判斷力。
吳月雙也並不是一個聰明人,這麼多年來,她一直在欺騙錢磊,可是現在她才發現,自己得所作所為是多麼的可笑。
“我該走了。”錢磊看了看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便果斷站起了身子。
“你真的就這麼絕情嗎?”吳月雙不甘心地又問。
錢磊遲疑了許久,才緩緩地說:“好好過日子吧,我也沒有什麼能耐,照顧好小寶就可以了。”
聽到女兒的名字,吳月雙就感覺有什麼東西砸在了自己的心頭一般,讓她痛的透不過氣來。
“錢磊……”當吳月雙再次呼喊錢磊的名字時,錢磊已經走到了門口。
錢磊的心情也很是壓抑,他在吳月雙的臉上看到了太多痛苦的東西,這說明她的生活,並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麼安逸。
“她還缺什麼嗎?”錢磊反問了自己一句,可是他卻並不知道,她到底還缺什麼。
“你不要走!”吳月雙從身後抱住了錢磊。
“對不起,我還有工作……”錢磊的話還沒有說完,原本關閉的房門突然就打開了,一個頭發斑白的男人,進入了錢磊的視線中。
“你……們要幹什麼?”那男人看到眼前的一幕,不由瞪大了眼睛,臉上也隨之露出怒色。
“馬書記……”錢磊也不由地愣了一下,突然而至的不是別人,正是吳月雙的丈夫,成州市政法委書記馬立良。
此刻吳月雙的身體緊貼在錢磊的背後,一雙手也環保著他的腰身,臉龐緊貼在他的脖子上,舉止是極其的曖昧。
吳月雙也沒有想到馬立良會突然出現,錯愕之下,她都忘了鬆開自己的雙手,直到馬立良破口大罵了一聲:“狗男女!”
錢磊眉頭緊皺,稍作沉思便說:“馬書記你誤會了,事情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不是我想象的那樣?那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馬立良雖然已經要退居二線了,可是畢竟是一位副廳級的幹部,又怎麼能容忍這樣的事情,“錢磊,你太過份了!”
“這和他沒有關係,你胡說八道什麼!”吳月雙見狀,連忙為錢磊解釋。
馬立良撇了吳月雙一眼,冷聲又說:“你幹的那些事別以為我不知道!”
“我幹了什麼,我身體不舒服,錢磊來看我一下怎麼了?”
“身體不舒服,自從你嫁給我,就從來沒有舒服過吧……”馬立良語氣變得刻薄起來。
“馬書記,有什麼事你就衝我來吧,沒有必要去難為一個女人,我隻想告訴你,我和吳月雙之間沒有什麼事情!”
“我當然要衝你來,錢磊你好自為之吧!”
馬立良似乎還是有些自恃身份的,說完這句話後便甩袖而去了。
“你給我站住,你想要對他怎樣?”吳月雙見狀,連忙追了上去,可是馬立良絲毫沒有去理會他。
錢磊暗歎了一聲,發生這種誤會的事情,他自己並不太在意,唯獨擔心吳月雙會不會因此與馬立良感情破裂。
吳月雙始終都沒有追上馬立良,馬書記上了車就絕塵而去了。
怎麼辦?馬立良一定會對錢磊不利的!吳月雙此刻心亂如麻,對於馬立良的品行,她還是很了解的,更何況馬立良本來就恨錢磊。
馬立良對錢磊可以說是積怨已深,其原因就是當年錢磊脅迫自己娶吳月雙,結果讓自己仕途受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