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也說不明白,總之淩正道就是看我不順眼。”張政想到淩正道,心中就充滿憤然。
說起來張政也是有些不明白,他不明白淩正道為什麼總是把自己往絕路上趕。縣職高的事情都過去多久了,淩正道竟還不肯放過自己。
隻能說張政還不了解淩正道,在淩正道心裏,哪怕是一件事過去十年八年,他也絕對不會因為什麼因素,選擇放棄或者遺忘。
“要不回去後,讓爸爸和他說一下?”
徐芸猶豫著說出這句話,作為一個妻子,她並不希望丈夫遇到太多挫折。沒有別的原因,這是一個為人妻的準則。
“還是算了吧!你還不知道嗎?人家淩正道現在攀上高枝了,把芳芳給甩了,跟那個周影結婚了,咱爸因為這事,都險些氣病了。”
“啊~他真的結婚了?”
徐芸聽到這裏,臉上不由露出痛苦之色,雖然她自己不止一次聽淩正道說,已經和妹妹分手了,可是聽到淩正道結婚的消息,她還是有些痛苦和惋惜。
“你在國外可能不知道,這事現在已經人盡皆知了。我看他淩正道就是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當初沒有咱爸他能有今天?”
張政一想到淩正道,心中就充滿了怨恨,自然也是忍不住各種抹黑淩正道。
徐芸並沒有說話,而且她並不認可張政的話。在她看來,淩正道和妹妹的結束,與自己是有很大原因的。
一想到這些,她的內心中也是充滿了自責。
“不說這些讓人生氣的事了,正好現在也中午了,咱們先在臨山市吃了飯再回去吧。”
“還是回去再說吧,我想回去看一下爸爸。”徐芸有些擔憂地說著,淩正道和周影結婚,最讓她牽掛的還是徐建平。
父親一生好強,如今女婿就這麼沒了,心裏肯定很不舒服,這正是徐芸所擔心的事情。
“可以現在都已經中午了。”
張政卻還是不希望徐芸這麼快就離開臨山,本來他還邀請了省廳馮曲人傑一同吃飯吃飯,自然是想徐芸作陪的。
曲人傑雖然被淩正道給修理了一頓,但是對徐芸一直是賊心不死。張政為了自己的仕途,就準備讓徐芸再幫自己走動下關係。
當然張政也知道徐芸會拒絕,所以就想特意安排了一個偶遇的機會。隻是此時徐芸一心急著回中平,他也是沒有什麼辦法的。
東嶺省曲家雖然是倒下了,可是曲相傑、曲人傑兩兄弟卻早已經依附王朝軍了,結果自然是沒有什麼牽連。
事實上以曲建安為首的建安集團曲家,之所以垮台如此之快,現任臨山市市長曲相傑,省廳副書記曲人傑也是功不可沒的。
這會兒,曲人傑正在臨山市一家高檔餐廳,有些焦急地等待著。一想到徐芸,他就不由心猿意馬起來,不得不說這小子還真是色膽包天。
隻是等了許久,曲人傑也沒有見張政帶著徐芸出現,等來的隻是張政的一個電話。
“曲書記實在是對不起,徐芸她非要回中平縣,所以我現在已經準備帶她回中平了,您就先別等了……”
“張政,你特麼是不是耍老子,你真以為老子是這麼好耍的嗎?”
“曲書記你不要誤會……”張政的話還沒有說完,曲人傑就那邊就氣衝衝地掛斷了電話。
這算是又把曲人傑給得罪了嗎?張政有些發呆地看著手機,此刻的他突然就有種無路可走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