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還是很像和淩總達成深度合作的,我希望的群芳秀酒,也可以得到淩總的相關推廣。”
“群芳秀酒,杜總你這是不是有些侵權了?”淩正道很是不滿,什麼群芳秀酒,擺明了就是想曾長興秀酒的熱度。
“我想這應該不算侵權吧,而且我也已經注冊了相關群芳秀酒的商標。”
連商標都注冊了嗎?淩正道聽到這裏,心裏就更明白了,看來這杜曉是早就居心不良了,做生意怎麼可以這樣!
雖然淩正道並不想和女人斤斤計較什麼,可是杜曉的做法實在是有些過份了。這擺明了就是在抄襲長興白酒,而且還抄襲的如此明目張膽,這如何不讓他生氣。
“看來杜總也已經拿到了長興秀酒的相關釀造技術了?”淩正道沉聲又問。
“我覺得這很合理,畢竟我們是為長興白酒代工的,所以也應該了解相關釀造技術吧。”
淩正道聽到這裏,不由暗罵趙興宇,這都不用問,肯定是趙興宇這舅子,把長興白酒的相關釀造技術給了杜曉。
甚至還不僅僅是如此,相關長興白酒的營銷方案,以及一些發展規劃,恐怕也被趙興宇給出賣給了杜曉。
本來淩正道是有意扶一下趙興宇的,誰知道這小子竟是如此的爛泥扶不上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杜總你就等著接起訴書吧,另外我們長興白酒也會中止與群芳酒業的繼續合作,因為群芳酒業已經違反了相關合作條款!”
淩正道的話讓杜曉的臉上露出一絲慌亂,不過很快她卻又說:“淩總,我覺得沒有必要把彼此的關係搞得這麼僵,畢竟我們還在合作階段……”
“對不起,我不會和沒有誠意的人合作的!”淩正道說到這裏,便站起了身子,“另外我想對杜總說,你這樣做隻會讓群芳酒業深陷絕境!”
“淩總,我們還可以再協商一下。”見淩正道欲走,杜曉連忙站起了身子。
“已經沒有那個必要了!”淩正道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杜曉的總經理辦公室。
淩正道在這時候,提出與群芳酒業中止合作,並決定起訴群芳酒業,多少還是有些衝動了。
現在長興白酒依舊沒有自己的生產線,如果冒然中止與群芳酒業的合作,這對於剛剛進入市長的長興白酒將是一個很大的打擊。
可是繼續與群芳酒業保持合作,那無疑是默認了群芳酒業的侵權行為,到最後事情就更說不清了。
所以在淩正道看來,現在就必須第一時間起訴群芳酒業,抵製群芳秀酒的存在。但是這件事,對於現在的淩正道來說,無疑是壯士斷腕。
怎麼辦?杜曉呆坐在辦公室中,她沒有想到淩正道的態度竟如此決然,寧可自己麵對損失,竟也不肯向自己妥協嗎?
毫無疑問,淩正道在這時候以群芳酒業違約,中止雙方的合作,群芳酒業要麵臨的就是三十億的違約賠償。這對負債累累的群芳酒業來說,顯然是無法承擔的。
“長興白酒隻是東嶺省一個名不傳經傳的縣企而已,到時候他們想告就讓他們告去好了,這種官司沒個三五年不會有結果的。”
再次想到幹爹鄒文武的這番話,杜曉也略略放心了一些。
長興白酒中止合作也好,自己正好可以在這段時間發展群芳秀酒,借助長興秀酒的推廣力度,將群芳秀酒推向市場,定然會迅速占領市場的。
杜曉還是不太了解淩正道,如果淩正道真有那麼好欺負,那他就不是淩正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