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區長,有一位叫喻如藍的女士說要見你。”電話裏傳來的消息,並不是如淩正道想象中的那般。
“喻……”淩正道差點兒沒記起這個名字,當然他不可能忘了那位喻社長的名字,“好,你讓她來我辦公室吧。”
之前喻如藍說過周末會來臨山市,不過淩正道卻有些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還來的這麼快,都不用自己去接人就到門口了。
不多時,一身灰色女式小西裝,長發挽起的喻如藍,就來到了淩正道的辦公室。
喻如藍的這身著裝,看起來也是雖然顯得很低調,特別是那種灰色調,穿在身上也難免會有些土氣,總之淩正道穿這個色調肯定土。
然而就是這一身低調簡單的職裝,穿在喻如藍的身上,卻有一種特殊的女性幹練魅力。隻能說,人漂亮了穿什麼都好看。
喻如藍絕對算是個妖孽般的存在,四十歲的年紀可是肌膚卻還如小姑娘般地水嫩,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保養的。
妖孽一般的女人,最大的特點就是對異性有著強大吸引力,哪怕是捂的嚴嚴實實,隻露出一截手臂,都能讓男人想入非非的女人,才能算的上是妖孽。
喻如藍並沒有露出手臂,隻是露出襯衣領口內的一小段玉頸,就是這麼簡單,卻還是讓淩正道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淩總你好。”喻如藍熱情地向淩正道伸出柔若無骨的纖手。
淩正道並不是第一次與喻如藍握手,不過再次握手時,他還是再次忍不住捏了一下那隻軟綿綿的纖手,那柔軟的手感會讓人不由心生愉快。
“喻社長好。”
顯然淩正道並不是第一個有這種感覺的人,喻如藍對於這略帶輕浮的表現,也是一副習以為常的模樣。
在喻如藍看來容貌和身體就是女人的資本,她是一個為了追求美貌,寧可去住二十平的廉價地下室,寧可去餓肚子的女人。
同樣喻如藍也是一個很開放的女人,麵對淩正道這個合作夥伴,她更不會介意與其上床的,隻是這一點她不會刻意表現出來的。
女人如果總是在男人麵前自認低了一頭,那這個女人在男人心裏,就是一個“廉價”的女人。即便是芳華漸逝,可是喻如藍依舊不想去做一個“廉價”的女人。
不過喻如藍似乎還是不夠了解淩正道,雖然淩正道在喻如藍麵前,表現的如尋常男人並沒有什麼不同,可是如今的淩正道,絕對不是一個輕易就和別的女人上床的男人。
“淩總,恭喜你高升。”二人坐下後,喻如藍便從包裏摸出一支長方形的小盒子,“不是什麼貴重禮物,算是我對的淩區長的祝賀吧。”
“這真是太不好意思了,讓喻社長特意從燕京趕過來,我就已經很過意不去了,這禮物我看就免了吧。”
“淩區長怕是擔心收受賄賂嗎?”
喻如藍見淩正道不收自己禮物,搖頭又說:“隻不過是一百多塊錢的禮物而已,如果淩區長連這都不收,那我真的會很傷心的。”
淩正道聽到這裏,便覺得這禮物收下也無妨。
雖然淩正道很少收到禮物,可是以他的身份,不送四位數以上的禮物,還真就拿不出手,畢竟也是副廳級幹部。
以淩正道的性格,太過昂貴的禮物他肯定不會受的,但是一百塊錢的禮物更多的是一番心意,他還是很容易就接受的。
喻如藍送給淩正道的禮物,隻是一支鋼筆而已,這倒是正合適淩正道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