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鳳肯定是威脅過你們吧,不過沒有關係,我可以在提價百分之五十分的基礎上,收購你們的股份。”
“蘇總你……你是要強行收購興隆集團?”
“興隆集團這麼大,我想要強行收購也不可能做到,我隻需要拿幾個想要的公司項目就可以了。
你們應該也意識到了,秋鳳的做法對你們沒有任何的好處,甚至可以說她的目的一旦達成,就會一腳把你們踢開。”
幾個人麵麵相覷,蘇瀾和秋鳳一直都是王朝軍最看重的兩個人。
即便是蘇瀾現在已經離開了興隆集團,可是要說在國內在東嶺省,蘇瀾絕對是穩勝秋鳳一籌的。
這時候應該站在哪邊呢?
“興隆集團的海外投資,這幾年來也一直都做的很大,大到可以輕易地將興隆集團私有化,相信這一點你們也有所覺察。”
幾個人聽到這裏也都不由點頭,興隆集團名下多家公司停工停產,致使興隆集團股票大跌,這並不是他們想看到的,也並不是他們想去做的。
之所以如此做,更多的還是因為受到了秋鳳的威脅。
“我這裏有幾張淩晨要飛的機票,是轉讓了股份給我帶著錢出國,還是繼續留在臨山坐地為牢你們自己選擇。”
……
臨山市今天的夜晚並不平靜,已經臨近子夜時分,省長田光明卻還坐在書房的辦公桌前。
整個晚上,田光明差不多一直都在接電話,雖然打來電話的是各種形形色色的人,可是內容卻基本一致,都是因為興隆集團而來的。
田光明此刻的心情隻有兩個字,那就是“震驚”。讓他震驚是,王朝軍一個東嶺省問題企業家,竟然會有那麼多人在為他說話。
可是麵對來自各方各麵的壓力,田光明卻沒有選擇讓步。如果身為一省領導,任由王朝軍這種人耀武揚威,那這領導實在是沒有必要幹下去了。
這時候,田光明心裏想的最多的不是如何去應對那些壓力,而是在回想一些往事,他想到了自己在西山省白嶺市任市長的那般日子。
每個人的人生都曾經曆過失敗,如果沒有失敗那便不是完成的人生。田光明最大的失敗,莫過於自己在西山省白嶺市的那段時間。
白嶺市眾德集團董事長,一個如同王朝軍般的人物,在白嶺市耀武揚威,無法無天,甚至公然殺害幹部子女。
這些回憶對田光明來說無疑是痛苦的。就在他書房辦公桌,有一個很精致的相框,那是一張帶著燦爛笑容的少年,這個少年正是田光明已經去世的兒子。
強勢鐵麵的田光明,再一次拿起桌子上的相框,看著照片上無憂無慮的兒子,一滴淚水從落在了他有些顫抖的手背上。
多年前在白嶺市田光明強勢麵對吳榮發,最後卻搞的妻離子散,一個完整的家庭毀於一旦,這讓田光明刻骨銘心。
“王朝軍和他的興隆集團必須要拔掉,不管是誰,都休想阻攔我!”田光明暗暗在心中自語,此刻他的態度異常的堅決。
書桌上電話鈴音將田光明從回憶中喚醒,他放下手中的照片,拭去臉上的淚水,拿起了桌上的電話。
“田省長,淩區長過來了。”
“嗯,讓他來我書房。”田光明放下電話,他很期待淩正道帶來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