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趙麗然的心裏其實也無數次地想過,當沒有胡展程的阻礙,自己就能盡情地去擁抱自己心愛的男人,與他長相廝守。
可是當她真正麵對這一天時,心裏卻依舊是充滿了擔憂和緊張的,這一切都太順利了,順利的讓她感到害怕。
不可否認,趙麗然是一個絕對理智的女人,雖然她與淩正道相愛,甚至為他生下一雙兒女都是非常不理智的事情。
可是更多的時候,她還能夠保持足夠的理智,當然這種理智,也有她那種特有的悲觀有很大關係。
在趙麗然心裏,她一直都覺得與淩正道相愛是一個錯誤,可是麵對愛情,她卻無法改變這種錯誤。
趙麗然並不是葉霜,她內心的傳統女性觀念,讓她始終不敢像葉霜那樣去坦然接受錯誤。趙麗然是不同於淩正道身邊的任何一個女人的,她從來都沒有坦然地去接受過淩正道愛,在她的內心深處始終有一種負罪感。
她並不怕自己受到懲罰,她隻是不希望這種懲罰落在淩正道的身上。也許愛一個人就是如此,寧可放棄自己,也不希望讓他放棄。
就在淩正道剛剛離開趙麗然所在的賓館後,一輛成州市局的出警車,駛到了這家賓館門前,隨後四名警察快步走進了賓館。
市局的警察來這家賓館,自然不是來查趙麗然的房堵淩正道的,這幾位急匆匆的警察,是接到報警後來抓捕犯罪分子的。
十分鍾前,成州市公安局報警中心接到一名成州大學女學生的報警電話,說有人在勝利路的盛譽賓館要強暴自己。
市局接警後,也是立刻派出執勤幹警火速前往盛譽賓館援救。
賓館506豪華套房的大床上,一個年輕的女人赤身被綁在床上。不過這個女人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慌亂和緊張,反倒是是媚眼如絲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樣。
“李教授你快一點嘛,人家好冷的。”女人紅唇輕啟,軟綿綿的聲音配合那誘惑十足的身體,絕對能讓任何一個男人都會為之躁動。
站在床下的白發老教授,卻是幹著急,“小靜,你再等我一下,我再吃粒藥,抹點油。”
說著那位老教授就抓起床頭前的水杯,將一粒藍色小藥丸吞入口中。
這一番折騰,把老教授折騰出了一頭汗,不過身體總算是有起色。
“小靜,老師來了。”老教授迫不及待撲向床上。
可是就在這時候,原本緊閉的套房房門卻猛然打開,四名警察迅速地衝到了套房中的那張大床前,一把就把老教授從被捆綁的女人身上扯了下來。
老教授似乎是受到了驚嚇,身子一抖,就灑了一床單。
“你們幹什麼?”老教授惱羞成怒地看著將自己按住的警察。
“幹什麼,你這老流氓被抓了現形,還問我們幹什麼!”一名警察在老教授的屁股上狠狠地踹了一腳,隨即就又吩咐,“讓他穿上衣服,銬起來帶走!”
“你們憑什麼抓人?我可是成州大學的教授……”
“就特麼你這樣的還配當教授,真是禽獸不如。”
“我沒有強暴,我和小靜是自願交往的。”那老教授說到這裏,連忙看向床上的年輕女子,“小靜,你告訴他們,這都是誤會。”
那女子此時卻驚恐地用手護住自己的身體,雙目含淚地對警察痛訴,“這個畜牲他毀了我的清白!”
“小靜你胡說什麼……”老教授有些傻眼了,明明是這個研究生主動勾引自己,怎麼就成強暴了呢。
“老東西你特麼還不老實,就你這樣的,要是趕上以前沈局長在的時候,估計就直接把你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