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就憑那張欠揍的臉,丁六能活到現在,那也是有本事的人,那臉太能拉仇恨了。
也不知道那個雷子是不是感覺到了來自丁六臉上的惡意,這二十出頭的小夥子雙拳一握,擺出一副很標準的格鬥式。
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淩正道雖然不是行家,可是這動作姿勢卻見多了,因為沈慕然就是如此的。就看雷子這賣相,淩正道就覺得不比沈慕然差多少。
了解了對方的實力,淩正道也不由地站起身子,同時握緊了拳頭,他準備幫丁六接過這個對手,無論如何他也不能看著丁六叔被打的。
“嘿嘿~小先生你別急,就這種嫩娃,六子兩下就能給整趴下。”
張老二湊到淩正道麵前,不以為然地說了這麼一句。同時竟還非常理直氣壯地將沾了鼻涕的手,在淩正道衣服袖子上抹了一把。
我也就是看你是長輩,我也就是看你是腦血栓後遺症,不然你這樣的,我非揍你不可!淩正道在心裏暗暗說著,心說這個二叔怎麼就這麼討人厭呢?
就在淩正道被張老二搞得有些頭大的時候,與丁六對峙的雷子,似乎已經按耐不住丁六的嘲諷臉攻擊了,率先一拳揮了出去。
這一拳很是迅猛,淩正道自認自己沒這樣的身手,同時更覺得丁六要吃虧了,就要準備上去為丁六擋幾下。
可是誰知,在雷子出拳的時候,丁六的右腿也隨之一個彈踢,然後就沒有然後了,雷子直挺挺地躺在了地上。
這怎麼打的?淩正道沒看清丁六怎麼動手,就看到雷子“撲通”一聲,仰麵朝天地摔在了地上。
好半天,淩正道才想起在心裏說了句臥槽,,六叔這也太牛了吧。
此時再看丁六,依舊是抱著胳膊佝僂著腰,跟冬天曬太陽的老大爺沒有任何區別。
“嫩。”緩緩地吐出一個字,丁六見與雷子一起的另一個男子,上前檢查雷子的傷勢,又不緊不慢地來了一句:“死不了,隻是暫時昏迷。”
說完這句話,丁六抱著膀子低著頭,重新坐在了淩正道身旁的沙發上。
高手,絕對的高手!出手簡直於無形之中啊!看著重新坐下來的丁六,淩正道看六叔的眼神都是炙熱的。
“你娃瞅個啥,我是你叔又不是你婆娘!”丁六吞了下口水,好像有些怕淩正道那眼神。
“六叔,你是高人呀!不對,你應該是武林宗師……”
“屁!你娃看小說看多了吧!”丁六翻了翻眼睛,打斷了淩正道的話。
五十多的丁六,一出手就幹翻了那個特種兵雷子,最得意的自然是張老二了,他指著高啟明,歪著嘴說:“嘿嘿~你癟犢子知道了吧,你二爺永遠都是你二爺!”
可能是自己了解了張老二的脾氣,淩正道見這位二叔又開始裝模作樣起來,便也沒有再說了什麼。
這會兒淩正道就在想,張老二腦血栓給栓住嘴,是不是連老天爺都覺得他嘴巴太臭了呢?不過好像沒有什麼效果,嘴不好使,可是張老二這話說的卻不落後。
白嶺八雄行二的張老二,難道就隻會耍嘴皮子,惹事生非?自然是不是的!
張老二的能耐大著呢,別的先不說,就說他比較拿手的一個那就是會賭,而且是逢賭必贏的那種,沒錯就是出千的行家。
多年前,西山省的涉黑勢力除了搶礦開礦,再就是涉黃涉毒了。
張老二精通賭術,在那個年代也是一直在做賭場掮客的生意,是AO門賭場的常客,據說還是那位何賭王的坐上賓。
這樣的人物,自然不是隻會耍嘴皮而已,那是見識過真正大風大浪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