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像花兒,是需要被嗬護的。缺乏嗬護的花兒,往往要麼枯萎凋零,要麼適應環境長成帶刺的仙人掌。
以前的沈慕然就是渾身是刺的仙人掌,可是如今仙人掌被淩正道嗬護的都開了花,花將仙人掌上刺掩蓋住了。
但是有一點,仙人掌開花還是仙人掌,還是帶著一身刺的。
“於德平你有毛病嗎?我找你是有正事,你跟我在這磨嘰什麼!”
沈慕然熟悉的聲音傳入於德平耳中,於局長頓時就來了精神,同時心裏也瞬間踏實了。就是嘛,沈廳就要有個沈廳的樣子。
“沈廳,關於所查獲的毒品樣本,我都準備好了,根據我的多方對比檢驗,毒品與之前胡展程製毒販毒團夥的毒品基本一致。
甚至是可以說,這就是出自胡展程團夥的毒品,如果從這一點出發,查找毒品來源,應該能夠抓到已經潛逃的胡展程。”
沈慕然聽到這裏,也是不由點頭,“聯係其他省市地區了嗎,有相關毒品的信息嗎?”
“這個我在第一時間,就和合省市公安部分取得聯係,目前此類毒品在國內其他地方,暫時並沒有什麼發現。
不過根據涉案人唐金的身份,不排除他是從海外購置的此類毒品,根據之前對胡展程團夥的取證調查,之前此類毒品隻在國內和東南亞地區出現過。”
“那麼這個唐金除了在中國,經常會去什麼地方,有他近半年來的出行記錄嗎?”
“這些我也已經做過相關調查,唐金除了在國內之外,除了偶爾會返回M國,曾經多次前往Y度,很有可能他的毒品來源就來自Y度。”
沈慕然當初把成州大任交給於德平,不是沒有理由的,於局長在辦案方麵的確非常專業,從唐金涉毒案上順藤摸瓜,也是掌握了很多相關信息的。
“Y度,這個地方是近年來的毒品販運中心,嫌犯從Y度購買此類毒品的可能性的確很高,而且印度距離非洲也並不是太遠。”
“怎麼沈廳,你有什麼重要發現嗎?”於德平聽到這裏,忙問了沈慕然一句。
“隻有一個大致線索,並不是太全麵。對了,唐金有交待什麼問題嗎?這個完全可以從他的身上著手的。”
“沈廳……這個事比較複雜,所以我們的審訊工作,一直也沒有什麼突破。”
“你們怎麼搞的,一個癮君子都搞不定?”沈慕然皺起眉頭,在她看來審訊唐金,根本就沒有什麼難度。
“這主要是唐金身上,恐怕還有其他問題,所以有人不希望他出事,另外就是現在還有人為唐金主動頂罪。”
“主動頂罪,傻子嗎?這唐金的情況直接就是死刑了,誰這麼傻連命都不要了嗎?”
於德平想到主動往自己身上攬罪,一心等著拿綠卡去M國的鄭德軍也是一陣無奈,那種人的想法,真的很難讓人去理解的。
“總之目前這件事非常複雜,相比涉毒案,我個人是覺得還有更大問題。”
於德平的直覺沒有錯,相比唐金涉毒,唐金在中海投資銀行的秘密,才是最為重要的問題。如果那筆巨額黑金被查到,可是會倒下一片人的。
……
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多了,淩正道也已經在車上等了沈慕然一個多小時了。相比成州的其他地方,成州市公安局並沒有任何變化,依舊還是以前的樣子。
曾經淩正道是這裏的常客,因為沈慕然是局長,市紀委的很多工作,也是需要沈慕然配合的,所以對於市局,淩正道也是非常的熟悉。
從市局往前看,不是太遠的地方,那裏就是沈慕然以前住的地方了,同樣一個讓淩正道難以忘記的地方。
曾經多少個夜晚,淩正道就在沈慕然住處的訓練室,被沈慕然揍的頭昏眼花,趴在地上起不來時,還硬是被這女人拉起來,又是一番拳腳。